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鸨大人没烟火气地将银子接了过来,顺手往宽大的袍袖里一放,然后款款地向东方焰这边走了过来,他并没有走得很近,只是在几尺开外的地方远远地瞧了一眼,然后漫不经心地点头道:“还凑合,把你闺女领回家吧,整天只知道哭哭哭,尽会败军爷们的兴。”
老板千恩万谢,正点头哈腰呢,帐篷那边一声凄厉的“爹——”
,让他猛地抬起头去——只见他年方十五的女儿衣衫褴褛,头发蓬蓬松松,稻草一样,全身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眼神也恍恍惚惚地,竟是将疯未疯的模样。
老板顿时老泪纵横,却也只能压抑着满心的忧愤心疼,向女儿迎了上去。
少女往前踉跄了几步,又因为体力不支,悲喜交加,直喇喇地往地上栽去。
老板连忙一把扶住她,指挥着小二“快来把小姐抬到车上去”
,东方焰本打算这时候起身,正大光明地周游一番然后离开的,那少女却已经被七手八脚地抬到了自己身边——一股酸臭味迎面袭来,东方焰的异能也在此时发挥到了极致,脑中莫名地闪过许多画面,男人的狞笑,女孩的哭泣,撕裂的痛,绝望的嘶喊——那便是身边女子的遭遇吧。
老板躺平了自己的女儿,也顺眼看了看东方焰,想到自己亲自将一个素不相识地姑娘推到了火坑,良心也是一悸,便牵起东方焰虚垂在一侧的手,哽咽道:“姑娘,对不住啊。”
东方焰正想冷笑一声,反驳一句‘假仁假义’,一滴咸而烫的液体滚在了她的手背上,让她莫名地一热。
心底长长地叹息一声——算了,就等老板和他儿女离开后,她再发难吧。
就当最后一次发善心了。
“鬼哭什么,快点把这位姑娘抬进去,老头,这是军营重地,你也不便久留,赶紧离开吧!”
鸨大人娇声腻气地催促了一声,东方焰只觉得自己被人架着,半拉半拖地到了帐篷前,驴车的咕噜声渐行渐远。
一只滑腻地手掌再次抚上了她的脸颊,不男不女的声音几乎响在她的耳畔,“看样子,还是一个处,货色又这般上等,传话下去,今晚花厅又有乐子了!”
听到这话,东方焰反而不急着动了。
这是北言冰的兵,她倒想看看,北滨国的军纪,到底败坏到何等境况?
(五十二)军妓(二)
东方焰并没有被另外安置,按鸨大人的话说:每个女人初来的时候都会寻死觅活一番,而让她归顺的最好方法,不是威逼利诱——当然,也没有可供诱惑的利——而是丢在与她遭遇同样境况的人中间,让她平衡,亦让她绝望。
用别人的苦难去化解她的苦难,只有都受苦了,兴许,她也就妥协了。
这是鸨大人的理论,也屡试不爽。
东方焰施施然地站起身时,发现自己被扔在了花厅里——花厅只是一个大帐篷,里面的摆设自然称不上华丽,简直可以说,是简陋而赤裸的。
花厅分为两截,一边是一个大木板,十几个衣不蔽体的女孩正挨个躺在上面,中间隔了块木板,木板那边用帘子挂出几个小间来:这时的帘子是挽起来的,隔板也早已破得千疮百孔。
东方焰可以看到里面狼藉的毡垫,那便是士兵淫乐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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