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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元昊实在很难相信这是巧合,就那么巧的在要走的时候就病了?可就算知道里头有猫腻,她要真病了也总不能强行将人抬上马车。
“换个大夫再看看,要真是病了就先养着吧。”
“是。”
耳尖的听到隔壁有动静,季元昊忙往外走去,“珍珠,姐姐起了吗?”
珍珠面容有些憔悴,福身道:“小姐起了,不过小姐有些惫懒不想动,我去给小姐要些吃的上来。”
“给我也要一份,我陪姐姐吃。”
“是。”
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衣着在,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敲门,“姐姐,弟弟能进来吗?”
“无碍,进来。”
桑夏应该是刚起床不久,衣裳换了新的,头发只是松松散散的挽着,看着比平常要柔和许多。
“二弟起了。”
看姐姐要站起身,季元昊忙敛了神走过去坐下,“姐姐坐着,伤口都处理过了吗?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
“不太方便看大夫,珍珠都给我上了药,养上些日子就好了,说起来,昨晚幸亏二弟来得及时,不然姐姐命休矣。”
桑夏笑笑,“大恩不言谢,姐姐记心里了。”
季元昊只觉得心里美滋滋的,笑里竟带出了些不自知的赫然,一天记一点一天记一点,积累起来不就多了,他要再接再厉才行,姐姐是特别记好的人,这就是他的机会。
早膳用罢,两人各捧一杯香茗看着茶香袅袅,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最后还是季元昊打破了沉默,“昨晚张大人来过,这些人的来路他会去查,姐姐若有线索不妨告知于他。”
桑夏摇头苦笑,“我确实是摸不着头脑,这三贤府我是头一回来,要说结怨,也就是和许家了,可许家的当家人连许家的名声赔进去都忍住了,又怎会在这时候来和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过不去,我家里虽有些麻烦,可如果真是我家的对头,他们应该也是抓我,只有抓活的才能换取他们想要的,而不是昨晚那样招招要置我于死地。”
揉了揉额头,桑夏低喃,“对我娘而言,我要是活着一切好说,我要是死了只会将她逼得大开杀戒,对方不会这么做。”
季元昊不知道桑家是个怎样的家族,只以为她说的这些是妻与妾,或是房与房的争斗,想了想,道:“和其他人有没有关系?”
“你是说受牵连?”
桑夏凝眉,“我这回出门除了二弟你和许真真外并无和其他人有牵扯,我信二弟,许真真她没那个本事,我是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
季元昊心里有点甜,勉强忍住不让嘴巴咧得太开,“偏这时柳枝不在你身边,不然也不会这么被动。”
可不就是,要是柳枝在她岂会如此狼狈,差点连命都搭上,如果如此无能的死在这里,那就真是要让娘被人笑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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