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神清气爽,在宫里呆的那几天憋在胸口的那股抑郁之气,都消散了个干净。
她刚梳洗好,房遗爱便来了。
这时添福和添喜正取了专门给永宁准备的“午饭”
,房遗爱安静地坐着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丫环们服侍妹妹吃饭,目光时不时地从永宁身上扫过,像是在估量她身上的伤一般。
永宁是真的饿了,昏迷不醒的时候且不去说,就是醒来后呆在宫里的这几天,她心里压着事情,对着那些精致的食物也是一点都提不起兴趣,顿顿都是草草的吃上几口就罢了。
这会儿回到了家里,不禁胃口大开,她吃得兴起,便也顾不得跟房遗爱说话。
等吃饱喝足之后,才将丫环们都撵去了外头,兄妹俩才说起话来。
“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房遗爱转动着手里的茶杯,脸色有些阴沉。
永宁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还是等爹爹回来了,去问问爹爹吧,他老人家想来知道的会多些……”
“爹什么都不告诉我!”
房遗爱将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放在了几案上,说道:“这些日子我都问了好多回了,可是他什么都不说……你是不知道,你和晋王被救回来后,我跟爹爹根本连见都没能见你一面,而且回京的时候。
宫里还派了禁卫亲自‘护送’,今天之前,我连府门都没出去过!”
永宁垂着眼睑,问道:“这些天你都没去过弘文馆?是爹爹让你呆在家里不要出去的?还是……”
“是爹交待我不许出门的。”
房遗爱有些沮丧地说道:“本来,我还想趁着爹去上朝的时候溜出去找人打听打听消息的,可是出门没走多远,就发现身后跟着尾巴,我就没敢……结果跑了趟西市,买了些果子、蜜饯什么的,才回来……”
永宁长长地吁了口气,看来这次算是有惊无险。
皇帝对房家还是信任有加的,不然估计那些禁卫就不仅仅是“护送”
,而且会顺势留下来“保护”
了……可是,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呢?
这天的晚饭,永宁让人抬着去了内堂与父母、哥哥同用。
杜氏因为还没出月子,所以还在吃小灶。
饭后,房玄龄将永宁带到了书房。
抱着永宁坐在铺厚了好几层的榻上后,房玄龄开门见山地说道:“今**说与陛下的那段经历中,有不少不实之处吧?”
永宁也不遮掩,点了点头。
说道:“其实,我并没有被那些黑衣人捉住!”
“什么?!”
房玄龄虽然对此事有些猜测,却没想到开头就这么震憾,连忙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是怎么躲过那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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