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便摇一首来听。”
简直歪得没边了,清河又气又笑,罚这温家小娘子做诗。
却不想宝袭苦着一张脸,不断摇头:“非是不愿,实是无才。”
清河听得险些气笑出来:“你家阿兄不是猛于虎也?”
如所侍婢所言,日日只练字读书,温家世代熏陶,怎能连首诗也做不出来?
宝袭听了更叹:“病急乱投医,阿兄揠苗助长,苦心极力,却无所得。
悲兮!
惨兮!”
什么和什么?
清河不解,阿月却有些耳闻,伏至公主耳边说了几句。
清河听到这个小娘子居然在联诗会上打起眈来,真真失笑了出来:“幼时汝干甚去了?”
一样的家里出来的,怎么温思贤就得了明经榜首,妹妹便如此不才?
宝袭很想解释成,咱真不是文盲,只是不小心挂错了号。
只可惜此时此地,这样的解释万万不能,只能无奈道:“百珠一玑,百珠一玑啊。”
酸个没完了!
清河撇嘴,拨着被微风吹动的菡色纱帘,触感轻柔滑动,却隐隐有些冷意:“可有知耻而后勇?”
宝袭讶之,瞪圆了眼睛反问:“公主真真认为宝袭是那玑者?”
这话让清河楞了,这话本是这小娘子自已说的,怎么现在却反了过来?
宝袭有些委屈,托腮靠在帷上,秋艳的阳光透着菡色照在那细瓷白玉般的净颊上,染出了一抹娇艳可爱。
却偏偏那抹娇憨的神色里夹出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坏话:“日不知夜黑,若黑者沉墨,夜者可永消?”
自然不能!
清河回过神来,兴味十足的看着这个小娘子,听她继续胡七八歪:“是故,珠也不一定便知玑乐。
圆有圆法,异有异规。
天地万物,万法万象,谁又能肯定珠便是真圆?套话佛法,红法万物,皆不过皮相尔。”
纠结着是圆是扁?是珠是玑?岂不可笑?
清河频频点头,确系可笑。
“那宝袭说,这世间万物,何物何事不可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