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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破旧不堪的罗盘,一叠长得跟纸钱相差无几的黄纸,一根短小银色铁索链,还有一根细长红线。
蒲炀面无表情地看着手里的几个小玩意儿,在想自己是不是被眼前这个不靠谱的老骗子给坑了。
“你这什么表情?”
泰宁不高兴道,“这都是我们提行使一族看家的好东西知道吗?”
“罗盘,可以定位凶煞方位,符纸,画得好能有大用处,还有这铁索,看着这么小,变身后很大的,”
泰宁拿过锁链,嘴里念叨了几句,“变!”
两人盯着那条纹丝不动的锁链,一秒,两秒……
良久,蒲炀看向旁边姓泰的,真情实感发问:
“你真的不是骗子吗?”
“算了,你自己琢磨去,”
泰宁摸了下鼻子,把锁链扔回给蒲炀,被嘲讽了心情不太好,尾巴恶狠狠地隔空戳向蒲炀,连红线的解释也不愿意说了,三下五除二绑在蒲炀无名指上,食指一点,绕在蒲炀手指上那圈红便凭空消失,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蒲炀沉默着屈了下手指,丝毫感觉不到束缚,但这里确确实实,曾经有一根红线。
这堪比小女孩玩花绳般幼稚的红线到底什么用处蒲炀也没问,潜意识里总觉得泰宁又会给出一个奇葩说法,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冷着脸道了声谢。
泰宁听着他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觉得他可能不是想说谢谢而是傻逼。
而因为这阴差阳错没有解释清楚的红线,到后来不远事发时,蒲炀恨不得传回过去给当时说谢谢的自己一个大耳光。
当然,那是后话。
而在谁也没发现的床沿后一角,一抹鲜红无声无息地一闪而过。
泰宁帮蒲炀推开门,屋内看着分外明亮的窗外此时却一片漆黑,天地浑然一体,所见之处竟无一可见之物,蒲炀试探着往外踏了半步,触感软乎乎的,恍若泥藻,好像再多进一点就能把整个人都吸进去。
钟声还是慢悠悠地响着,在这昏天黑地之中隐藏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谁也不知道。
“瞧我这记性,”
丢三落四的土地爷急忙拉住蒲炀衣袖,递给他一盏灯,普普通通的长柄,幽暗的火舌从灯璧透出一角,“这是外边唯一能亮的东西,叫引冥灯,你拿好。”
泰宁语气低了些:“你多加小心。”
蒲炀接过引冥灯,点点头,踏步而出。
泰宁看着蒲炀孤直的背影,心里还没来得及感慨,就见前面的人转头,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薄唇轻启:
“对了土地爷,你那条尾巴能不能收收。”
“一大把年纪了,装什么可爱。”
年岁已高的土地爷颤抖着手抚摸过自己心爱的大尾巴,快要被自己新招的临时工给气死了。
。
蒲炀一手提灯,缓步踏在地上,四周很静,连风声都没有,看不见,摸不着,所有的感官在此刻都成了废物,周围了无生气,就好像,这是一片死地。
那盏所谓的渡冥灯根本起不了任何照明的作用,使用它的人估计也只拿它当一个鸡肋的心灵慰藉,毫无实用性,时轻时重地晃悠在远不见边的黑暗中。
不知道直行了多久,他终于看到了很模糊的光亮,破开黑暗,从前方温和地浸润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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