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瞎跑了?就在这里落地生根?”
“我不是一个人,有妈妈。
责任最重要。”
锦年说。
这时,静存过来了,很大方地与锦年认识。
锦年看手表,对安安说:“时间快到了,我们先走吧。”
我近在收银台,递过单子,买下一枚戒指。
“安安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我问静存。
“她发短信问我的。
我觉得没必要隐瞒。”
“没错。”
我把单据给柜台小姐。
静存接过戒指。
玩味,“我知道这戒指没有任何意义。
我也只是纯粹地喜欢。”
我没答话,开车送她回去。
然后,回自己的公寓。
不开灯,将空调打得很低,躺在摇椅里对视观景玻璃外的人生。
满目皆是一格格温暖的灯火,橙色的火光铺展在葱笼繁茂的花木上,树下花丛游弋着纳凉的居民,摇着扇或牵着狗,一律温温糯糯的样子,熟人碰到了,就问声好,对话声音随风传上来,一鳞半爪的,听不分明……
我好像被什么击中了,心生恍惚。
明明是最平常的景致,怎么就触摸不得。
很久后,我抓过手机。
那串数字烂熟于心,不经大脑就发出去了。
她接了。
我说:“过来吧。”
她挂下电话。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来,但是耳朵在等着。
每次有电梯上升的声音,心就会跟着升起来,悬着,要好久才能扑通放平,然后等下次电梯再响起,再升腾。
周而复始。
等了好久,还是等到了敲门,我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这不耐烦于是化成了火气。
我拉开们,伸手把她抓进来。
门哐啷合上,我没头没脑拥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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