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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老母怎么办?家里三亩地怎么办?”
小易挠着头皮,望着层层叠叠绵延无尽的山说,“我去过最远的地方是县里,可我们逃到县里还是会被抓住的。”
“那我们就去省城,去首都,总有可去之处,总有容身之地。”
“太远了。
我害怕……”
“那你跟我做这事就不怕吗?我告诉他去。”
徐曼扣好衣服,赌气去担水。
小易拖住她说,“我也想跟你和和美美过日子,但事情太大,慢慢来,好不好?”
两人一边幽会一边谋划出逃。
但小易生性胆小,不愿冒险,计划总是一拖再拖。
男女之事就如纸包不住火,最蠢的永远是当事人。
一天,他们俩在井边刚交叠在一起,仰面的徐曼惊见老锄头手抓菜刀朝小易后背砍来,她边喊边用力推小易,还算小易反应快,老锄头的菜刀只在他背上划过一道口子。
老锄头两眼喷火,骂着操尽人家祖宗先人的话,疯了一样追着小易砍。
看热闹的村人越聚越多,小易赤身裸体又羞又愧,最后束手就擒。
老锄头没有告官,自以为聪明地选择私了。
他把自己老婆和小易捆在村中央的老槐树上示众,又问易家要5000块钱作赔偿,那是他当年买徐曼的价格翻倍后得出的数目。
他觉得应该算上利息和精神损失费。
易家凑出2500,其余打欠条,这样才算放了小易。
老锄头觉得成就了一桩不错的买卖,没想到却让原本软弱的小易破釜沉舟。
好面子的小易说什么也不想在小雨多住下去了,他去了县里打工。
有一天,徐曼收到小易母亲偷偷塞给她的纸条。
小易把自己打工的地址告诉她,叫她找个借口出来,他们远走高飞。
徐曼正好怀孕了,跟老锄头说不舒服要去县医院看看。
本来,村子里对徐曼肚子里的种就有风言风语,老锄头正好也想去作作检查,以正本清源。
报告要第二日才能取,徐曼说,来来回回太折腾,怂恿老锄头在县旅馆住下。
摸黑,徐曼偷偷跑去找小易。
两人连夜直奔火车站,就近买车票。
这一坐坐到厦门。
厦门与台湾隔海相望,改革开放后,海峡两岸的渔民开始有了民间交往,第一次大规模的海上走私风潮顺势掀起。
那时候每天停泊或者游弋在台湾海峡的港台走私母船及大陆接货小船有几十艘甚至上百艘,而私货的交易点一般都在晋江和金门的海面上。
晋江沿海地区的很多群众,见有利可图,一窝蜂学习驾舟开船,参与海上“水货”
贩运。
小易当时做马仔,负责在码头搬运货物。
他的老板,绰号“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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