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继宗一口回绝。
“那明天我等你。”
他的话斩钉截铁不留余地,白牡丹只得退而求其次。
“明天,明天再说吧。”
姚继宗含糊地道,白牡丹眼中光芒一闪。
看着姚继宗转身离开的身影,白牡丹招呼过来一个小厮,道:“跟着他,看他住在哪。”
小厮领命而去。
这几日,白牡丹知道了姚继宗是长安人氏,来洛阳赏牡丹的。
暂住朋友家中,却并不说明具体住址。
本来她也无所谓,谁管他住哪呢。
她不过是为着和楚天遥较劲,才格外对他表示垂青之意。
但方才看他含糊推辞的样子,竟是大有可能一去不返还了。
她还想继续玩下去呢,那个姓楚的丫头她还没欺负够。
白牡丹裙裾飘飘地进了内宅,白母迎上来笑道:“女儿呀,你总算回来了。
陈老爷在前厅等你多时了,你看他今儿送了什么来?”
边说边呈上手中一个锦盒。
白牡丹搭眼一看,锦盒中的鲜红丝缎上,盛着一朵白玉雕成的莲花。
花有海碗口那么大,通体洁白晶莹,唯独瓣尖上一点微红如胭脂。
马上爱不释手的拿起来,道:“呀,极品的血丝白玉呢,这雕工也极精妙。”
“是呀,是个稀罕物呢。
那你就去见他一见吧,别老搪塞人家了。
这几天你可真让娘弄不明白,陈老爷捧着大把见面礼来求你见一面都不肯,倒天天作闺秀状陪着那个姓姚的,一个子都赚不到还得白搭时间精力。
你为的哪门子呀!”
白牡丹,原来是一位自树艳帜的花国女子。
她在红木妆台前坐下,看着菱花镜中光艳照人的面容,淡淡地道:“妈妈,我自己的事情自己有分寸,你别管我。”
白母原只是养母,且又要靠这株摇钱树,不敢太管束她,只是赔笑道:“我哪里是管你呀,不过人老了嘴便碎些罢了。
女儿勿怪。”
“好吧,你出去告诉陈老爷,我一会就出来见他。”
白牡丹边说边细细地对镜匀脂粉施胭脂。
欣然而去的白母与盯梢回来的小厮擦肩而过,小厮在白牡丹身侧低声报告他盯梢的成绩。
“静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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