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逾拾靠在床头,曲起了膝盖:“是有什么东西忘记带了吗?要我送下去吗?”
“还没有什么东西重要到需要生病的你专门送一趟。”
梁寄沐叹道,“我没走,在门口。”
“什么?”
方逾拾僵着脖子转头。
“我在你的房间门外。”
梁寄沐说,“我没有把问题留到以后再解决的习惯,更没有明知道惹你不开心,还要放置不管的习惯。”
“我没有不开心。”
方逾拾嘟囔道,“多大人了,不至于耍这种脾气。”
“谁说大人就要没脾气了?”
梁寄沐语气很自然,“在我这儿不用那么拘束,比起闷着不吭声,我更希望你有什么说什么。
就像这次,不想见我可以直接说,我会站在门口等你回心转意。”
方逾拾僵持几秒,无奈妥协:“好吧。
梁老师,我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开心,但我觉得是生病让情绪放大化的原因,说完后我很快就好了,您不用放在心上。”
“但瞒着你出去确实是我的不对。”
梁寄沐严肃道,“昨天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让我尽快去帮他一个忙,参加了一个评选投票活动。
至于细节,我可能暂时没有办法详细交代。”
方逾拾其实对昨晚他出去干了什么不好奇,他相信梁寄沐的为人,出去肯定是要紧事。
他一开始的不爽只是因为……
算了。
说起来麻烦。
方逾拾顺着靠垫滑下去,又躺在床上,仰面看着天花板。
“梁老师,真的没必要。”
他平静地说,“我们只是临时住在一起,没必要事事都向对方汇报。
如果可以的话,我觉得以前那种互不干扰的相处模式就挺好,虽然我们被联姻捆在一起,但那样至少彼此生活都自由。”
说完,他胸腔起伏的几下。
太久没生病,都忘记发烧的感觉了。
原来人发烧的时候,胸口也会闷得生疼。
他等着梁寄沐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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