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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莹白的指腹,江逾白忍住笑,伸出手准备与他拉勾勾。
“逾白,你可有受伤?”
带着几分焦灼的声音响在身后,一道纯白身影落进二人眼里。
得到否定回答后。
沈清浔指向自己来时的方向,开口道:“方才,你二人与蟒相搏时,我曾听到一丝异响,似乎是一声剑吟。”
“当时,尘土飞扬,我目不能视,加之蟒蛇嘶吼声之大,也不太确定,但想来我们应是去瞧上一瞧的。”
‘仪式’被中断,大鱼也不生气,乖乖巧巧地缩回手,只是又往江逾白旁边挪了小半步,与他紧紧挨在一起,悄声道:“回去再拉勾。”
三人绕过座座水榭楼阁,踏过道道廊桥曲径,最后停在沈清浔所述的地方——一片花圃。
满园子的桃红李白,姹紫嫣然,正应了那句乱花渐欲迷人眼。
大鱼没入锦绣花丛里,小爪子半刻也不闲,左扒拉扒拉,右翻腾翻腾。
沈清浔忍下心中鄙夷恶心,尽量温柔道:“黎师弟在做什么?当心里面有毒蛇和食人蝇。”
他本以为会唬得这小蠢货当场跳起来,大哭大嚷,却没曾想黎纤竟抬起头,认真地对他说:“我闻到了无妄剑的气味。”
“……”
沈清浔不再理他,斜眼去看江逾白,只见他眸光熠熠地盯着整片花圃,一言不发。
***
江逾白此刻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这片琼芳里。
细微的神识探进万花丛中,犹如丝线穿进棉布空隙,润物无声。
噌!
神识与剑气碰撞,在空荡的识海里冒出稍纵即逝的火星。
刺耳的滋啦声不容置喙地告诉江逾白:无妄在此。
与此同时,几乎是与神识一样的速度,大鱼迈着轻快的步子朝几簇绿萝奔去。
到地后,他将绿萝一把拽起,动作干脆利落地刨土挖坑。
出土的三尺神兵上糊着好几张撰有奇怪纹路的黄符。
黎纤见江逾白脸色沉得能滴水,忙摘掉黄纸,抖落长剑上面的泥土,把干干净净的剑递还给他。
掌纹与剑柄上的刻纹时隔多日后再度重合,江逾白忽地笑开。
——前辈拿我的剑压阵,我接前辈的灵力破阵,不该我道歉致谢才对。
没了幻阵的灵力压制,江,沈二人恢复元气后,御剑而上跃出清水池塘,踱步出了府门。
府外立着个站没站相的长发和尚,身上挂着大瓶小罐的中药,像极了挂满红锁的姻缘树。
见三人几乎完好无损地出门,他有些诧异:“没死没伤吗?”
江逾白将罐子表面贴着的红标一一扫过,最后将‘穿心莲’三字收进眼底:“大师怎地知道清水池塘下有蛇?”
他的声音变的锋锐:“换句话说,大师怎地知道水下另有洞天?”
“啧啧。”
玄芜吊儿郎当道:“这些都是瞎买的,常寿那个老货推荐给我的。”
“我当时就觉得八成被他骗了。”
江逾白不再说话,他知道这和尚惯会模棱两可地打太极,再说下去也不会暴露半分底细。
“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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