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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后来陈惟春来了他这府宅之内,水镜上也能瞧见了,也只是略微的看得着个影子,他就奇怪了,说,‘他的妖力如此的厉害么?
那和尚就笑,说,‘他么?不是他,是另有他人,在他的身上做了法。
这倒让他奇怪了起来,想着依了陈惟春的脾气,怎么肯乖乖的让人做法,想来怕是被人算计了,或者吃了什么苦也不一定,这么一想,便让他心里微微松动了些,不那么难受了。
如今一看,果然如此,可恨那九尾玄狐,实在是欺人太甚!
他与那和尚在那水镜里一看,便是真真是一只九尾玄狐,正蜷在那石床上睡觉哩。
他看那狐狸自在的样子,更是怒不可遏,脸色就越发的难看了,只盘算着怎么才能杀了这畜生解气。
那和尚心底却也打着另一番主意,知道这妖怪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只想着要如何下手。
那和尚让他瞧过了,便仍旧把那水镜收了起来,三人坐在了一处,只商量着那九尾玄狐的事。
那道士见他望了过来,略微沈吟,便说,‘这九尾玄狐,也不是一般的妖怪,也不曾见他作乱人间,倘若平白的要他性命,只怕......
那和尚就呵呵的笑着,接了那话,慢慢的说道,‘也不是做不成的。
只是还有为难之处,方公子你......
他心下了然,只觉得这两人简直可鄙,连那唯唯诺诺的秦少就比眼前这两人看着都要顺眼许多。
他便做了个手势,只说,‘只要这妖怪不再祸害人间,就算是千金万两,我自然也是愿意的。
我也不要取他性命,只要他道行毁去。
倘若两位......
他虽然听这两个说这九尾玄狐不曾为恶,心里却也没有丝毫的歉疚。
陈惟春的脾气,他不是不知道的,如果不肯,自然是死也不肯的,如今弄成这样,那妖怪不知道给陈惟春吃了多少苦。
心里这么一想,恨意便更深了几分,只想把那畜生碎尸万段才好。
他虽然厌恶这两人,心里却怕找了别的法师来,又不愿意做这事,所以还是这两人了,他只要看恶人相斗,两败俱伤才好。
一切说妥之后,他要走时,那和尚突然问他,‘你要瞧瞧那赤狐的原身么?
他知道那和尚是说陈惟春了,心下嫌恶,却仍旧做出一副谦和的样子,只说,‘不必了,早些成了事,把那妖怪的原身捉来,我好瞧着放心,然后再放了去远处罢。
那和尚叹了一口气,只说,‘何必执迷不悟。
他只当作没听到一样,转身走开了。
5(4)
那和尚叹了一口气,只说,‘何必执迷不悟。
他只当作没听到一样,转身走开了。
他原本也不是一个如何小气记恨的人,只因为了陈惟春,心境就一片混乱,那陈惟春迟来些,他也恼怒,倘若不来,他更是气愤,来了呢,也没半点正事,在一起也只是一味的厮混。
他也不是不知道陈惟春素来行事的手段,可却一味的容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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