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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是谢濮医生吗?”
谢濮愣了一下才点头,“是我。”
中年男人自我介绍说:“我是小靳总派来接您的司机。”
男人把他带到一辆车前,弯腰给他打开车门,“因为不知道您出来的时间,我一早就过来等着了。”
男人明显是个热情外向的性格,一路上不停在和谢濮搭话,即使谢濮不答话,他也能自顾自地将话题进行下去。
从车辆维修说到孩子成绩,又说到市区的绿化,喋喋不休中,他们已经驶达目的地。
茂庄在半山腰,空气是未经污染的清新,谢濮下了车,在园丁的指引下迈上长廊,长廊的柱子上雕刻着繁复的图案,他的目光从上面掠过,继续向前。
靳隼言居住在一栋二层阁楼,在偌大的庄园里显得有些偏僻,经过花园时,谢濮遇到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老人鬓发斑白,看过来的目光沉沉,他猜到老人的身份,却不知该如何问候。
犹豫间,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熟稔地唤他:“阿濮。”
谢濮绷紧的心弦陡然一松。
靳隼言抱臂站着,嘴角噙着淡笑,“快过来。”
他说完,像才发现靳文东一样,劝说道:“爷爷身体不好,还是回去休息吧。”
表面上一片云淡风轻,实际上语气却带着明晃晃的不善。
宴会那晚靳隼言发了一顿大疯,靳文东颜面尽失不说,整个靳家都快沦为长淮市的笑柄,那天之后,靳隼言行事愈发无所顾忌,靳文东被他气得住院,一边还得替他处理烂摊子。
身后传来手杖砸在地上的声音,谢濮的步子一顿,还没等回头去看,手腕已经被捉住。
时隔几日后重新感受到靳隼言的温度,谢濮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
沿着楼梯踏进二楼,这是一间很大的卧室,但却没摆放任何显示主人身份的物品,深色调的装修让人觉得很压抑,谢濮后背抵着墙,仰头看着靳隼言的吻落下来。
他用手接住了,他很少拒绝,这次是例外,“闻郁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靳隼言挑了挑眉,把贴着他嘴唇的手掌拿开,“好聪明,这就猜到了?”
断指又被捉了去,靳隼言格外偏爱这一处,弄的谢濮这根手指上的皮肤也好像变得比从前敏感。
“我猜不到,所以才问你的。”
靳隼言说:“在食堂碰巧看见过,闻郁在挑衅金大勇,只是没想到他会把人也杀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谢濮想了想,又问:“可是闻郁为什么要给你送拼图?”
“我早就说了啊,他在骂我呢。”
低沉的男声贴着耳朵灌入,谢濮不自在地动了动,他当靳隼言在胡说,又听他说:“他骂我是狗,说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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