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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可以不太激动,他可以不发疯,可以不爆发出太过极端的行为来,但他接收到的所有信息,全都和他的本心背道而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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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当你想要自由,而人人都摆事实讲道理唯独不告诉你自由在哪儿,只跟你说自由就是他妈的一场幻梦,醒过来,忘了吧,你听到这些想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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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发酸之前,田钺闭上了眼。
他听见鹿瑶光离开的脚步声,也隐约听见从一楼传来的交谈声,他不知道鹿瑶光和白未然谈了什么,也有点无力去知道。
可他最终听到了有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和有人走下来的动静。
鹿瑶光离开了,白未然过来了。
等了一会儿,那个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要跟他去管理所?他说有带你走的打算。”
那男人问。
“去刑场都比在这儿呆着强。”
田钺没好气儿地直接呛人。
不远处安静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白未然走进来,一直走到他背后。
“去管理所,倒是不用戴项圈了,你会喜欢的。”
挑起一边嘴角,男人笑得残忍,“想让我给你把脖子上了东西摘了吗?”
“……”
到这里,田钺耐不住性子了,他翻过身,坐起来,皱眉盯着对方,视线从那张完美的脸,到那还缠着纱布的手。
被看着伤口,高大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爽,但很快就烟消云散了。
“我可以把项圈给你摘了。”
白未然居高临下,视线从对方锁骨上游走而过,“只是……你也明白,要得到好处,该付出的代价,还是要付出一下的……”
当绝对的强者,对于一度自以为是强者的弱者,说出看似谈判,实则只是巧取豪夺序曲的话来,这弱者,又能说些什么呢。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些什么当作回应的。
他觉得白未然只是在耍弄他,他又觉得白未然也许是当真的,那双异色的眼太有迷惑性,当迷惑性又夹杂着攻击性,迷惑就上到了一个全新的阶层。
但有一点是真的,欲望不会骗人,完美的脸上因为亢奋而浮起来的红晕也好,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变重开始上下起伏也罢,全都在告诉田钺,他又要被折磨一次了。
而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的是,它不是发泄,是交易。
太过难为人的交易。
“不疼了吧?两天了。”
嘴角微微挑着,眼睛微微眯着,抬起手来,白未然碰了一下对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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