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不过上次实在是没意思。”
伊森看向薛非寒,“不如你们那场的。”
薛非寒看了眼身旁的许亭泊,连忙给他使眼色。
“什么这场那场的,你记错了吧。”
伊森瞬间反应过来,来劲了,开始使坏胡扯。
“别告诉我你真忘了,那天的陪侍小姐还给你递房卡来着,你去没去啊?”
许亭泊垂眸吃起蛋糕,沉默着像是耳聋了一般。
“什么??”
薛非寒惊愕,“你别在这诽谤我警告你,国内法律很森严的。”
“你就别装了啊,那天宗游哥他俩都在,大家都看的一清二楚。”
余景眼巴巴地望向易宗游,似乎对陪侍小姐这个词颇为介意。
“不是,肆隐。”
薛非寒急于为自己争辩。
“肆隐你快说,我那天绝对清清白白。”
傅肆隐只顾着玩手机,吐了句我不知道,然后就没下话了。
“?”
薛非寒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晃着许亭泊的胳膊,苦兮兮道:
“绝对没有,真的,我发誓,对了,还有宗游,宗游你快说两句话啊啊,快。”
易宗游看了眼怀里望眼欲穿的余景,只为自己开脱。
“我那天给余景买蛋糕去了,别的不清楚。”
??
薛非寒眼看着自己的好兄弟一个个都开始胡言乱语,不干人事了。
他怔在原地。
“你们真…”
“我吃好了。”
许亭泊起身,“先走了。”
“我送你!”
薛非寒去拉他的手。
“滚。”
许亭泊甩开他,十分薄情寡义。
天塌了。
薛非寒只觉得一道雷劈在脑门正中间,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
他追出去之前还不忘拉好兄弟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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