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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十字路口停了下来,陆时汀将车窗放下了些,外面的吵闹一下就飘进车里,盖住了嘬到吧唧的声响。
今天的徐医生很着急,更投入。
一副馋得很的样子。
陆时汀掌控一切的吞吐着烟雾。
旁边的车主从车窗探出头:“哥们,你这儿车带劲啊,在哪改得车膜?推荐一下呗。”
陆时汀探身拿出名片递了过去:“这里。”
说话间,徐图之狠(口*及)了下。
陆时汀送名片的手就跟着一抖,他是兴奋了?
车主探出一半的身体去接名片,晃眼间就见一双白皙的手从下向上抓住了那结实的腰侧。
他瞳孔震惊的放大。
路灯变绿。
陆时汀的车子第一时间开了出去,那位车主隐约看到了个埋在那里的脑袋。
一闪而过。
后面的车开始滴滴按喇叭催促他,车主懵逼地回到车里:“卧槽……”
陆时汀瞧着那趁机在自己腰*腹摩挲的手,神色玩味。
徐图之享受地吃了一路,陆时汀都开始担心会不会把自己的东西泡发了,眼珠一转向徐图之看去,看到了那藏在衣摆下的“罪证”
已经昂扬。
在车子停在目的地的那一刻,他抬起脚,不轻不重地踩了上去。
很是冒犯的动作,带有上位者的调教意味。
徐图之瞬间浑身僵住就连手都老实了,他抬头,狐狸眼氤氲着水色,就见陆时汀还是背靠着椅子的姿势,如一个傲慢的国王,垂下薄而窄的眼皮俯视着狼狈臣服的他。
对视间,陆时汀的脚缓缓加重力气踩下去,那深邃的眼珠在欣赏,徐图之却是把头低下了,耳朵已然红透并向脸颊晕染了过去,就连纤细的脖颈都变了颜色。
虽然更大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是现在这样被发现,一向只是自己玩儿的徐医生害羞的不行。
待陆时汀用脚又左右碾了下时,徐图之彻底缴械投降。
车里只剩下徐图之的呼吸声格外的明显,一双手突然紧紧抓住陆时汀的腰侧又缓缓松开。
待车里恢复安静,陆时汀把脚挪开,客气的提醒道:“徐医生目的地到了。”
徐图之下车前甚至没敢看陆时汀,他扯着衣摆还想要遮挡一下,徐医生还从没这么丢脸过。
陆时汀对于他的反应有点意外,在他看来徐图之应该不会在乎这些的,或者是他应该是什么都玩儿过的,有丰富的经验的。
他自然不知道徐医生因为挑剔,还真是没有双人经验。
夜风吹过徐图之清醒了过来,到底是成年人,一抬眼表情就已经恢复了正常,狐狸眼睨着笑:“这种情况下,作为男人陆老板应该可以理解吧。”
他瞧着车上从容不迫的人。
在医院时,陆时汀等待着他的宣判。
现在,他等待着陆时汀的宣判。
陆时汀只是淡淡的“嗯”
了声。
模糊的态度,让人无法确定他是讨厌还是接受,但要是再继续问下去又会显得自己过于在意。
徐图之强撑着体面笑了下,29年他才遇到一个哪哪都满意的陆时汀,恐怕也要结束了。
有点难受地转过身向前走去。
陆时汀瞧着他单薄失落的背影,不再逗他:“徐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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