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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吧,采花盗要真是想对顾纤尘下手,还会到处张扬吗?”
“以防万一。”
“真无聊,这有什么可瞒的。”
“那个……人名声不好,说了都有污姑娘家的耳朵。”
“莫名其妙,老古董。
不就是一个强奸犯嘛,逮住之后阉了他,再把他关到妓院里去,看得到吃不到,气死他。”
丁冲默默无语。
唉,这清风这明月好像越来越远了,我想我可能是有点醉了。
接着我好像就趴在丁冲背上睡着了。
琴筑寻死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端端正正的睡在床上,头还因为宿醉而有些疼。
镂月来帮我洗脸漱口,我问:“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镂月道:“丁少侠背你回来的,我们几个人合力把你抬到床上,你居然都没醒。
姑娘啊,就算为了避嫌,你也不该同丁少侠走得那么近哪,还让人家背着你。
这要是传出去,多不好听。
我虽是个丫头,可也听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你这个当小姐的怎么反而不在意了?平时和自家兄弟玩也就罢了,怎么还半夜三更的和丁少侠出去玩呢?这要是老爷知道了,怕不骂你呢。”
“镂月,你快赶上唐僧的威力了。
我头还疼着呢,别唠叨了。”
镂月撅着嘴,道:“姑娘嫌我唠叨了,那我不说就是了。”
果真闭紧了嘴巴,一个字都不肯再说了,连裁云叫她帮着去箱子里找东西,她也只用鼻子哼几声答应。
裁云道:“这妮子是怎么了,被蜜蜂蜇了嘴巴不成?”
镂月冲我点点头,再用鼻子哼一哼,裁云失笑道:“这是打什么哑谜?”
我只好道:“你还是开口说话吧,成日就跟那窗下的画眉似的叽叽喳喳,突然一声不吭了,还真不习惯。”
镂月的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一扭身,干脆掀帘子出去了。
这丫头,真是把她宠坏了,竟然敢跟我使性子。
要还是那个真的陈婴,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的,看来还是应了那句老话:柿子捡软的捏。
我这只软柿子只有揉着太阳穴叹气。
裁云用手帕包了冰块给我冰着额头,一边翻箱子找东西,嘴里还嘀咕:“前儿还看见的,怎么就找不到了?”
我道:“你找什么呢?”
裁云道:“咱们屋里不是有个七彩琉璃的小屏风吗?姜姨娘打发人来借,说是请客要用。”
“她请什么客?”
“好像是她娘家的哥哥嫂子来了,预备参加三少的婚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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