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思:“怪不得,空离开那么长时间也没有找,毕竟作为首领平时很忙吧。”
太宰治冷冷的看着他,勾起嘴角:“总是钻洞偷粮食的老鼠也不逞多让吧?”
两人眼神中仿佛迸溅着火花,周身压抑的气场让整个空间都凝滞下来。
陀思咳嗽了两声:“说笑了,闲聊到此为止。
想必我的目的您很清楚,用谋杀前首领的资料原件换一个画画做题的一般人,这样有利的交易我相信您不会拒绝。
毕竟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做好港口mafia的首领不是吗。”
太宰治想要发笑,没想到有一天他能从费奥多尔口中听到这句话,该说他伪装的太完美了吗?
费奥多尔的布局确实精巧,先是让他调离了魏尔伦和兰堂,又拿出当时篡位的证据,让他投鼠忌器不敢叫中也一起赴约,现在又挑拨他和空的关系,用证据来交易一个对首领来说没什么用的金丝雀。
如果他真是野心勃勃的港黑首领,早就巴不得同意了吧?
但他不是,甚至所做一切的初衷是费奥多尔这种人永远无法理解的。
要想引他入局,这点程度还不够。
太宰治漫不经心:“真是难以拒绝的条件,但空陪伴了我好几年,突然离开实在让我舍不得。”
陀思:“人过于贪心可没什么好结果。
难道您抛弃空还不够吗?”
正好此时的指环达到使用极限,碎裂坠落,未名空的身影出现,他茫然无措的看着太宰治:“太宰,抛弃是什么意思?”
太宰治的心猛然坠落,明明只是做戏却令他无比窒息。
他听见自己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喽。”
金眸被水浸润,仿佛湖面上波光粼粼的夕阳,温柔又心碎。
一根筋的少年不懂利益交换,不懂逢场作戏,他执着的注视着熟悉的鸢眸,质问的话语像在哭泣:
“你要抛弃我吗?”
太宰治即将溺亡在这片波动的金色湖水中。
——
走在骸塞的台阶上,太宰治才惊醒般的发现自己找回了呼吸,只是心脏还在骤紧骤膨的跳动。
【没关系,只要之后好好解释……】
“太宰君真狠心啊。”
“没什么,他又没有多重要。”
“是吗。”
两人很快来到了门口,费奥多尔:“可在我看来,你明明不舍极了,恨不得杀了我。”
被这句话搅动心神,太宰治转身回头,迎面而来的是一道直击喉咙的刀光!
费奥多尔收手,看着太宰治捂住脖子倒下,从他的指缝中溢出大股大股的鲜血。
白帽的俄罗斯人冷漠的俯视着他:“为你的罪孽赎罪吧。”
太宰治盯着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来晚一步的果戈里夸张笑道:“这是什么?是猎物!
谁抢了小丑的猎物?是费佳!
那怎么办?杀了费佳就好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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