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人查,干嘛回去?我在河边清吧,你来不来?”
电话另一头,费一宁的声音夹在音乐声里,许是信号不好,一直断断续续,几声电音,刺得我直皱眉。
“我处对象了,初恋哎!
宋夏,你是我在这世上除了我妈之外最信任的女人,都不来把把关吗?那我可真是太伤心了。”
这一句话倒是让我哑口无言,费一宁常说我是这世界的NPC,一切循规蹈矩,还自觉洋洋得意。
我可以自豪说这辈子请过的假屈指可数,高烧三十九度也照常早操上课,绝不迟到早退,考试时从未打过小抄,其实我只是懒得麻烦,再进一步,变成了害怕打破规则,只要规则还在,一切按部就班才会让我感到安心。
该是太过无趣,所以朋友寥寥无几,她的存在就显得尤为珍贵,因此手机里给她的备注是“濒危物种费一宁”
。
在心里权衡半晌,最后还是答应了。
我一直没有弄清楚清吧和酒馆的区别,对我而言都是环境昏暗用来喝酒的地方,当我推开那扇门,屋内寥寥几盏小灯,头顶的铃铛一响,环视一周终于瞧见费一宁从角落里站起身朝我招了招手。
我面带笑容朝着费一宁点了点头,这是我第一次去酒吧这种地方,虽然这儿看着并不像想象中那般弥漫着成熟气息,但心中多少还是有些胆怯。
家中对我管教十分严格,大学之前,除了学校和家,对其他地方的印象都不大深刻,所谓军事化管理无非如此,也正是因此心中平白多了几分慌张。
如果说我是这世界的NPC,那费一宁绝对是这世界的高活跃度玩家,一如孩子打开礼物盒,大学就像这盒子,里头装满了自由,当然这自由有时有些幼稚,比如烟、酒、游戏、异性,并非是说这些东西一定负面,而是她实在表现得太过迫不及待。
绕过许多座位,我只记得最后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一抬头便能看见窗外的河水和熙攘的人群。
费一宁在我来前估计就喝了不少,一张白净的脸如今已变得通红,见我走近才坐回沙发,伸手拍了拍身边坐着的男生,“他叫丁格,我都叫他丁哥,隔壁国贸的。”
那个叫丁格的男孩,皮肤黝黑,剃着寸头,只是如此打眼瞧着,似是灵魂的每一处都向外散发着旺盛的生命力,他笑着点头,“你好,我叫丁格,费一宁的男朋友。”
我在心里暗暗将他打量一番,他笑时昂着头,露出白白的牙齿,肌肉线条十分清晰,该是个阳光自信的运动系男孩,是费一宁嘴里经常念叨那种,如此也算是天随人愿,非常完美。
把关什么的谈不上,我总觉得一两面完全不够了解一个人的本质,况且以我的社交经验,就跟叫吃惯了猫粮的猫去抓耗子,至于感情经验更是一张白纸,我十分客气点头回应,“我叫宋夏。”
话音刚落,费一宁张罗着要给我点酒,我却似乎抓到一声异响,那声音不大,只见一旁的客人齐齐转头朝门口看去,我也揣着一丝好奇望向门口。
门外,一个穿着衬衫的男生捂着额头,表情有些尴尬,我没瞧清他长什么样子,唯见着他身子微微俯下,大概是觉得不好意思,下意识想要弯腰鞠躬,却恍然发觉是撞在了玻璃门上,该有一声对不起生生卡在嘴边儿又顺着喉咙吞进了肚子。
那男生抬起头扫视一圈儿,我生怕他发现我在看他,故此匆忙低头坐下,喝了一口费一宁点的冰镇啤酒,才察觉自己嘴角微微上扬,许是无聊人生中的一点恶趣味,就像是冰茶里头的一片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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