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光秃秃的能照镜子。
我差点一口酒喷上去给他洗洗。”
身下人偏过头。
盖头正正好顺着他刚毅的侧脸滑落。
面容端庄、威严,有金刚菩萨之风。
妖冶的绿色瞳仁却分明说着妖僧、危险、勿近。
什么凤冠三金都是俗物。
也好在有这些俗物绊住了他。
若是连这点俗物都没有,他就要随晚霞飘走了。
童心尘直勾勾盯着身下人那张好看的脸,眨个眼都怕错过美貌。
完全不知道此番痴容被人看在眼里。
“小女孩”
只剩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是左看右看,越看越觉得这俩人有戏。
这童心尘的眼儿啊,就没离开过许安平那张脸。
许安平被压着半边脸,见不到人,也不知这二人的小心思。
只继续说道,“那个是阿坝州一个山头的黄老板。
疑心重。
非要老爷子亲自上门交易,我拿着信物都不行。
老爷子如今瘫了不能成行。
正愁着呢,你醒了。”
据他所说,他本是许九斤养子许安平。
13岁学堂摇头念着之乎者也,突然被窗外路过的童老爷子看中,带在身边做事。
如今已过6个年头。
听闻是许九斤养子,童心尘眼前一亮,松了手,拉起人,轻轻揉他手腕。
“哎哟哟哟!
都青了。
可别留疤。
留疤就不好看了。”
许安平呆呆看看他的变化,想说没事儿又被狠狠拉过去。
解了禁锢的“小女孩”
嘻嘻捂嘴笑看两人。
童心尘看着那条条淤青是越看越自责。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都是自己人。
不分青红皂白我真该死。
这儿怎么还有伤?”
他提着袖子就要往上褪。
怕被他看到自己身上青宣毒虫的痕迹,许安平赶紧一甩手挣开了。
许九斤这人,童心尘是信得过的。
他教养的孩子绝对差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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