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许斯年最艰难的时候。
然而他最心痛的是,叶瑜跑了!
他无微不至照顾长大的小兔崽子!
一声不响的跑了!
叶瑜抛下他跑了!
许斯年心里一直都是叶瑜抛下了他!
这一别就是五年,许斯年自己扛下了公司和所有债务。
而叶瑜这小崽子正好成年!
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小崽子就这么自轻自贱的来这种地方!
许斯年的一整颗心都千疮百孔,他想过无数种叶瑜现在的可能,唯独没有想过叶瑜在这里!
五年前叶瑜他妈妈带着叶瑜跑了,不就是怕承担叶瑜父亲的那笔债务吗?所以他的叶小瑜应该是在他亲妈的呵护下,在大学里过着他本该光明灿烂的人生!
许斯年看着那老板把房卡塞进叶瑜口袋里。
额角青筋暴起,他心想,叶瑜!
你可以辜负我!
你为什么要辜负你自己!
许斯年岂能饶过他!
许斯年冲上前去揪住他的衣服,把他一把按在墙上。
许斯年虽然年轻,但身上的气势却凌厉逼人。
他扯了扯领口的领带,把刚才那老板塞进叶瑜口袋里的房卡拿出来。
房卡拍在他的脸上,却是冷笑起来.......
他用的是某知名品牌的复古款柑苔木香,混合了淡淡的蔷薇花的香气。
叶瑜想起从前许斯年家窗外的蔷薇花,他想这个味道想了很多年,很多很多年……
许斯年用房卡挑起他的下巴,“哭什么?”
小时候他上学被同学欺负了,许斯年会帮他打架,然后温柔的问他“哭什么?哥帮你打回去了。”
“不哭了啊!
乖!
哥带你买汽水去。”
可叶瑜抬起头,许斯年金丝眼镜框下的眼眸,有冷漠有恨意有讥讽,唯独没有温柔。
许斯年身上强大的气势更让他害怕。
许斯年像是拎小鸡崽子一般把他扯到旁边一个没人的包房的沙发上。
用脚将门踢的关上了。
叶瑜张了张嘴,想要喊声哥,却没有喊出口。
许斯年把房卡重重的的拍在茶几上,茶几上的瓜果盘、酒瓶都摇摇晃晃起来。
他声音冷冽,“你既然要卖,也该是卖给我!
你别忘了,我才是你们家最大的债主!”
叶瑜从来没有见过许斯年这么凶,他往后面退,声音都在抖,“哥.......:
许斯年眼里都是红血丝,把人按在沙发上,“别叫我哥。”
他把口袋里把皮夹拿出来,抽出一大把钞票扔在叶瑜脸上,“今天我是你老板,你怎么伺候别人的!
就怎么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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