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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无极想起兰与书住进家里的那个夜晚,自己说过的要保护他的话。
在怀里人头发上落下一个吻,盛无极道:“说了要保护你,你看我说到做到,只是还是来晚了一点让你受折磨了。”
兰与书表现得太坚强,反倒是盛无极,每每想到那天晚上兰与书浑身是血的样子,就会从梦中惊醒,然后反复确定怀里的人已经完好无损才敢放心。
“男人流点血更像勇士!”
兰与书轻轻哼了一声,“严铠鸣一直想听我开口求饶,我偏不!
我骂他变态,骂他养胃,骂他不得好死,可惜后来血流太多晕过去了,不然我还要多骂几句!”
盛无极揪着心听他激动地描述着,生出些欣慰,不愧是他的兰与书。
他收紧双臂,把人更紧地抱进怀里,“以后我们的生活里都不会再有这个人了。
“嗯,以后提都不要提,让他烂在过去,呜……轻点抱我啊盛总,压到伤口了有点疼……”
只要一回想起兰与书血淋淋吊着模样,盛无极看着眼前还在死撑着一脸硬气的严铠鸣,就忍不住想将他千刀万剐,扔进油锅里炸成人干再碾成粉扬了。
“严铠鸣,”
盛无极双腿交叠,右手搭在膝盖上身体前倾,盯着他的眼睛,“你现在是不是还在期待你父母能来捞你?”
严铠鸣被铐在审讯椅上,动了一下,冷笑着放狠话:“等我出去了,你和兰与书都得给我死!”
盛无极挑眉:“你们严家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父母现在因为洗钱和逼迫艺人卖*,现在不知道躲到了哪里,哪还有空管你的死活,别硬气了,你们一家三口以后在监狱里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好。”
“你说什么?!”
严铠鸣鼓起一双牛眼,表情如遭雷劈,瞬间剧烈地挣扎起来,手铐划着椅子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癫狂地朝盛无极吼:“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我让他们防着你调查!
你不可能查到!”
失去赖以依靠的家庭让他彻底没了底气,发疯一样拼了命想要从审讯椅上站起来,手腕很快磨出血,顺着手臂滴落在他的裤子上。
盛无极冷漠地看着他从不要命地挣扎,到渐渐恢复平静,像接受事实了倒回座椅里,大喘着气用眼神剜着盛无极的肉。
这时,盛无极抖了抖细西装外套起身,往前走两步靠近他:“你们百影确实瞒得很严,导致我一直没发现端倪,庆幸在医生给陈可可做心理疏导时他透露出了一些信息,让我抓住了把柄。”
“不过,我让盛和的人去接触很多次都被挡了回来,后来我转变了思路,让极光的人去钓了个鱼,你父母一听要洗三个亿,脸都笑僵了,哪还有脑子分辨真假。”
“你卑鄙无耻!”
严铠鸣气急了开始乱骂人。
“我卑鄙?”
盛无极挠了挠眼尾,佝偻着腰悬在严铠鸣正上方,“去年在玩家我就说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想跟我斗,就不要让我抓到把柄,陈可可是,你们严家在背地里做的勾当也是。”
严铠鸣一言不发,脸上的表情堪称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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