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点头，说：“我知道，这件事我也有错。”
她看着他没再说话。
都柏林走过去把她抱住。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不丑。”
他揉揉她的头发。
海娜缓缓抬起双手，抱住她。
鼻子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下来，她用手背抹。
“都柏林，我流血了。”
都柏林瞬间松开去看她的脸，然后用手把她的鼻血擦掉，“没事，没事。”
但血越流越多。
海娜推开他的手，捂住鼻子走向里面的洗手间，站在洗手台前，血突然变多起来，瞬间滴进里面。
她打开水龙头冲着，任由血往下流，都柏林把她的头发拿起来抓到身后。
血整整流了半分钟，终于停了。
海娜洗了把脸，拿过他递来的纸巾擦干。
“疼吗？”
海娜摇摇头，缓缓走出去。
距离她被左硝咬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有点冷。”
她说。
都柏林顿时走到床边，把被子掀开，“躺会。”
海娜躺了进去，她在里面，都柏林躺在外面，抱着她。
就这么躺了半个小时，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身体的反应忽然来了，疼得猝不及防，海娜本能攥住他的手。
都柏林轻轻拍打她的背，安抚着，“没事，没事，很快疫苗就能研制出来了。”
海娜闭眼忍着疼，胸口的疼痛持续了25分钟。
睡到后半夜，海娜轻轻碰了他一下，都柏林立即醒了，她说：“我想上厕所。”
都柏林应着，本来也要起床，被她按了回去。
海娜走进洗手间，把门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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