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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鸣鸿以为段承诩要兴师问罪,当即贵了。
“王爷恕罪,属下在王妃面前胡言乱语了些。”
段承诩停下喝粥。
“谁叫你跪了,你只用告诉我,你与连生说什么了?”
“回王爷!”
鸣鸿将昨夜与卫连生说的全复述了一遍,末了扣头。
“属下多言,王爷恕罪!”
“行了行了,赶紧起来,跟我这些年了,行走的还是江湖,怎就总让自己一副奴才相。”
段承诩提了鸣鸿一把,让他站起来。
“昨夜你说的很好,但就此一次,往后这些事,不要在连生面前再提起了!”
“啊?”
鸣鸿不解。
“王爷是说…”
“嗯,粥!”
段承诩举了粥碗在鸣鸿面前敲了敲。
“连生给我盛的!”
“噗嗤!”
鸣鸿没忍住,笑出了声,但很快憋了回去。
“王爷恕罪!”
段承诩没好气的睨了鸣鸿一眼。
“罢了,再有下次,叫你去教坊司笑个够!”
“是,属下再也不敢了!”
主仆两个闲话完了,该说正事。
“王爷何时用完?今日朝堂上,怕不太平,您还是早些去!”
正好段承诩吃的差不多,放了碗,擦了嘴。
“我那二哥,动了?”
“不确定是否庆王!”
鸣鸿道:“但确实是西陵人于边疆频频生事,且大军集结,大有随时冒犯天威之意。”
“西陵与我二哥早暗通款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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