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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连生握了段承诩双手以示安慰。
“鸣鸿身手了得,左右不过遇到些事被耽搁了,承诩不必担心。”
“但愿如此!”
段承诩话虽如此说,但眼中所藏忧心却是掩饰不住。
有了官府相帮,找人范围可大大扩大,但是又找了两天,依旧不见鸣鸿其人。
不过就在他失踪第七天上,所有人都想他是否遭遇不测时他却回来了,且神态疲惫到几乎可以说是狼狈。
“鸣鸿!”
段承诩亲自迎出门去。
“你这是怎么了?怎弄成如此模样?”
“王爷!”
都如此状态了,鸣鸿还记着规矩,一下跪在段承诩面前。
“属下失职,请王爷恕罪。”
“都这样了还说这些!”
段承诩将鸣鸿扶起来,又吩咐人去准备热水与他沐浴,等他沐浴换好衣衫后,才将他叫到房里问起事来。
“你这几日去哪里了?”
“属下…”
鸣鸿欲言又止,竟是又跪了下去。
“属下有失职之罪,但请王爷处罚,只求王爷勿要问起这几日之事。”
段承诩眯起眼。
“到底发生了什么?”
“属下…”
鸣鸿还是不肯说。
“承诩!”
卫连生阻了段承诩继续向鸣鸿发问。
“鸣鸿这几日,怕是经历不爽,他既不愿说便不要逼他了,让他先去歇着吧。”
“罢了,你去吧,好好歇歇,明日好上路!”
鸣鸿去了,段承诩还一副若有所思模样,卫连生问他:“还在想鸣鸿之事?”
段承诩点头。
“鸣鸿从未如此过,也不知他这几日遭遇了什么。”
卫连生道:“不管遭遇了什么,他既不愿说,便不能逼他。”
“我哪里是逼他。”
段承诩呼了口长气。
“我这是担心他。”
“担心他便好生留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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