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举起手中的剑穗晃了晃,还故作遗憾地叹息:“那看来这枚剑穗也送不出去了,只好挂在我自己的剑上咯。”
易齐见状,有点着急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易蔓蔓没忍住,笑了出来:“好啦,逗你的。”
她将剑穗递给他:“不过我前些天才跟白悦师姐学的,编得不太好,师兄要是不喜欢的话也不用勉强自己挂上。”
毕竟,小说里白悦也会送剑穗,其他同门的师妹好像也送了,反正易齐后来收到了一堆剑穗就是了。
而且,把剑穗挂上也就相当于接受了对方的心意,在练剑的人之间,可以算是比较亲密的行为了。
易蔓蔓编的剑穗款式是很简单的平安结,她想着易齐估计也不会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而且即便收下了应该也不会挂在剑上,毕竟他会挂上白悦送的剑穗。
易齐轻轻摩挲着她送的剑穗:“多谢蔓蔓,不过斗剑会今日才结束,你几日前就开始编了吗?”
好问题!
易蔓蔓可没想这么多,她早就知道结局,但她忘了,别人可都不知道,只好急忙找了个借口:“啊,对啊,我是觉得,师兄这么厉害,肯定能赢的,就提前准备了。”
为免说多错多,易蔓蔓扯了几句就溜回药谷了。
她回到药谷,站在莫之卿的房门前,深呼吸一口气,正想敲门,却不想门自己开了。
莫之卿就坐在案前,眼里含着笑看向她:“徒儿找为师有事?”
易蔓蔓点点头,走进房里,关上门,到莫之卿身旁的位置坐下。
“师傅,我有一事相求。”
莫之卿斟了杯茶推到她面前:“可是之前所提的那件事?”
易蔓蔓见他如此开门见山,也就不兜圈子,直接将自己想帮元安的事情讲出。
莫之卿听完来龙去脉,眉头轻蹙:“你与他是何关系,要如此以身犯险?”
他问的这个问题,易蔓蔓预想过,她不可能用骗元安的那套骗莫之卿,毕竟莫之卿对于她的人际关系还是清楚的,原主易蔓蔓不可能与元安的父母有太多的交集。
因此预想到他会这么问的易蔓蔓找了另一个借口:“元安是我的友人,此次下山和师兄师姐分离之后,我与他相遇,他帮了我许多,我也知晓了他家的惨剧,如今他有难,我不能坐视不见。”
其实她知道,这个借口也并不好,按理说,即便是友人,这么短的时间,她与元安的关系也没有好到能性命相托。
但是,这已经是目前她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说辞了。
“只是友人,你便要以性命相帮吗?”
这个问题,易蔓蔓也问过自己很多次,但答案都是一样的:“是。”
莫之卿没有说话,只是垂眸看着还冒着热气的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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