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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曼回到驾驶舱的时候,安已经抱着腿、缩在沙发的角落里睡着了。
没翻几页的书掉落到地上,安歪头枕着胳膊,眉宇中难掩疲惫。
安好像很久没来找他了,阿克曼神情微动,
他走到安身前蹲下,先是细心地帮她拉了拉滑落的毯子,接着克制不住地伸手想要抚上她的脸——
隐忍的欲望在空气中涌动,阿克曼呼吸微滞,他闭了闭眼,在理智即将崩塌前站起身,坐回到距离安至少半米的椅子上。
——那年从院长手中救下安纯属意外。
在那个臭恶腐朽的黑暗时代,除了底层人民在被无尽压榨,权贵世家中也在时刻上演着勾心斗角、不知道是否还能看到明天的水深火热。
自阿克曼记事起他就明白,人心太贪,欲望永无止尽,这世上没有不变的情谊,只有永恒的利益。
要想在那个社会中活下去,他必须够冷、够狠、够果断,只有强过所有人登上顶峰,才能获得片刻喘息。
——所以他不能有软肋。
那天晚上,安就那样直愣愣地扑到他的车子前面。
那个姑娘很瘦小、全身青一块紫一块、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基因改造的失败产物,但她的眼睛很亮,里面还藏着一股不服输的倔。
阿克曼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下的车,那个好色的院长还在后面如同恶魔一般穷追不舍;
安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握住他的手臂,她眼底那股想要活下去的欲望就像是一粒罂粟,勾得阿克曼移不开眼。
于是他从腰间拔出枪,把它放进安的手里,
他一只手捂住安的眼睛,另一只手覆上安的那只握住枪的手,接着‘砰’地一声扳机叩响,那个丑恶的男人直直地倒在泥泞的马路上,再也没能起来。
后来,阿克曼把一个低等女孩带回大宅的事被传得人尽皆知。
那些本就不满阿克曼坐在高位上的‘兄弟姐妹们’开始暗中骚动,想通过安挟持住阿克曼。
阿克曼冷笑着揉了揉眉心,他没给安修整安顿的时间,当天晚上就直接把她送进了自己手下最残酷、但同时也是最安全的训练营——整整三年都没让她出来。
阿克曼知道安也许是恨自己的,在旧社会存活下来就已经够苦了,而自己的出现,则是把她拖向了更黑暗的深渊。
人类的痛苦不在于身体上的苦,也不在于一次次忍受旧伤未好就添新伤的疼痛,真正击垮改变他们的,是即便站在了食物链顶端,也依旧看不到未来的美好和生活的希望。
阿克曼救下了安,却又毫无保留地让她看到了这个世界残酷的真相,他亲手将更为黑暗的深渊展现在她面前,看着她震惊、痛苦、失落.......
——这个女孩拼了命的想找到一丝美好未来的可能性,却总是被他一次又一次粉碎。
唱片机中的曲子播放结束,安的睫毛轻轻扇了扇,缓缓睁开眼睛。
眼前模糊的人影逐渐清晰,安抬起头缓缓打了个哈欠,接着像只猫咪一样揉了揉还带着些许泪水的眼睛。
“你回来了怎么不叫我?”
安看向阿克曼,而那人正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翻动着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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