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宫奏乡:“小伤?”
禅院甚尔想了下,瞒也瞒不过去,不如大大方方露出来,于是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伤口。
确实伤的不深,只有一点青黑。
彭格列守护者中就有一个善于使用电击的雷守,因此天宫奏乡对这样的痕迹格外熟悉,让他比较意外的是,竟然有人能在禅院甚尔身上留下这可以算得上是明显的伤痕。
“异能力还是火焰?”
“火焰。”
因为火焰的运用需要借用到“戒指”
这个媒介,这件事只流通于各个mafia家族中,天宫奏乡说:“你这次的目标是mafia。”
禅院甚尔就是故意把他往这个话题上引,顺着他的话点头:“是啊。”
“能伤到你,挺少见的。”
天宫奏乡说。
禅院甚尔笑了下,没说当时的情况,埋头洗碗。
这件小事好像就这么揭了过去,毕竟两个人都不是什么瓷娃娃,任务危险,受一点伤什么的在所难免。
天宫奏乡想起家里应该有备外擦的药,走去客厅拿,才出了厨房门,脸上的表情就淡了下来。
禅院甚尔在说谎。
他了解他,如果是任务的话不可能不说,要是平常他受了点小伤,早就死皮赖脸地贴上来,撕都撕不掉,更别提主动隐瞒下伤势。
天宫奏乡很快找到了外敷药,禅院甚尔洗完碗出来的时候,已经坐在沙发上等他。
禅院甚尔脱了一边外衣,很自然坐过去,抬起手臂,样子看上去很乖巧。
天宫奏乡拿了棉签,明明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人,皮糙肉厚,他为禅院甚尔处理伤口时下手却格外轻,仿佛用力一点对方就会碎掉。
禅院甚尔侧头望着他,忽然道:“我明天搬过来住。”
说完后意识到这句话太像通知,补了一句,“怎么样?”
天宫奏乡听到他这句话,第一反应不是好或者不好,而是——
单人床睡得下吗?
他没有搬离这间出租屋,虽然房间里现在多了很多家具,但床一直都是那张铁艺一米三单人床。
他一个人睡都略显拥挤,更不要想再加上一个禅院甚尔。
要买一张大床吗?但房间会放得下吗?
天宫奏乡思考,殊不知这份沉默落在禅院甚尔眼中就像是婉拒,他反客为主,抽回已经上好药的手,把天宫奏乡扑倒在沙发上。
两人的位置立刻发生变化,禅院甚尔一条腿踩在地上,另外一条腿曲起在天宫奏乡腰边,上半身微微抬起,一只手撑在他的耳旁,另一只手扶住他的后脑以防撞伤。
漆黑的目光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天宫奏乡:“不答应?”
语气大有你不答应看我怎么收拾你的意味。
天宫奏乡冷不防被他扑倒,缓缓眨了下眼,没有立刻回答。
他越是这样,禅院甚尔就越升起想要欺负他的欲望,慢慢俯身:“答不答应。”
两人越靠越近,最后鼻尖碰着鼻尖,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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