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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士兵小小声问旁边的小伙伴为什么不发动舰艇,舰艇动了不就好了?
蒋齐憋了憋气,没说话。
“我听到了,这不是舰艇一没信号,二是引擎被缠住了吗?最好祈祷引擎没有被搞坏,不然怎么修好还真是个问题。”
秦抑长舒一口气,内心略微庆幸自己昨晚睡前把防御系统拉满,也没为了空气流通就打开任何一扇窗户,否则处境恐怕更危急。
“话不多说,走吧,去找咱们的老朋友机甲吧。”
能有明显的感受,舰艇内部氧气储存量大概也不多了,各个出口缝隙都被堵满,说不准一会儿打开发射口,就能看到一条蛇尾左右摇摆。
“好!”
声若鼓擂,十九名士兵也罕见地群情激昂,要说他们此行最期待的事情,莫过于驾驶机甲作战了。
况且是如此数量繁多恶寒的敌人。
金属相击的嗡鸣映衬着如雷似鼓的心跳声,在只能弯身的出口,每个人的心情都紧张而隐隐兴奋。
没有人说一句话,他们面对的是肉眼可见的敌人,彪悍凶猛且令人毛骨悚然。
秦抑理所应当地冲在最前面,身为队长般的存在,士兵们心照不宣地以其为首,他就不能退缩。
“轰隆”
声渐起,呈扇叶状闭合的发射口缓缓旋转打开,秦抑操纵机甲举刀摆好战斗姿势。
透彻蓬勃的精神力浸满每一寸刀锋,寒光湛湛又杀气凌然。
每个人都严阵以待,他们全神贯注,等待一击毙命后的短暂空隙。
机甲的动力源被开到最大,所有人将以极限速度冲出最远,没人能顾忌到彼此,他们只需拼尽全力远离蛇蟒的攻击范围。
每个人的显示屏上都牢牢写着一行醒目的字:冲,不准回头!
在没有任何足以将蛇蟒剿灭的武器时,停顿的每一秒都将是巨大的危险。
昨晚的夜幕不能掩盖驻扎地的惊心动魄,密密麻麻覆盖整个营地的蛇蟒数不胜数,万一它们有某种呼唤方式,将是单方面的碾压斩杀。
堪堪打开一个圆洞,秦抑已经敏锐察觉到情况转折,眼疾手快变了姿态,脚底一跃俯冲出去,几乎是在短短一瞬间就到达了外出口。
用尽全力将刀锋尽根没入,他在紧贴上壁的狭小空间内借力旋转,身下就是一条猛然探到入口而疯狂扭动的蛇尾。
是两条纠缠的蛇,一条伸进来尾巴,另一条则以大半身躯挡住了出口。
秦抑双手握紧刀把利用自身重力狠狠下划,脆弱血脓的七寸心脏被扯开巨大的口子,他一脚踢开蛇蟒,染血的刀锋破空而出。
“快走!”
来不及回头地大声嘶吼,秦抑刀把一转刀尖狠狠插在脚下狰狞而凶猛的蛇尾上。
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完全不按照计划实施的变动吓得一呆,转瞬猛然回神,驱动机甲飞速朝被踢开了蛇身而一片亮光的出口冲去。
秦抑牙关紧咬,感觉到刀锋和坚硬的蛇尾椎碰撞,撕裂椎骨的痛感使尾巴的属于者更加疯狂地回卷摆动。
间隙中是一架架机甲光速略出的残影风声,秦抑被卷住腰部,活动受阻。
他突然有点庆幸还好是有机甲做护盾,否则估计早被卷断气了。
“秦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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