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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道上人很多,我戴着帽子低着头走路,很害怕走散,悄悄地捏着你的衣角。
你往前走了两步,蓦然回过头,朝我伸了手。
回宾馆退了房,你说没有买到火车票,只能带我坐大巴车,还需要在附近等三个小时。
彼时的毕城还没发展起来,没有高铁站更没有飞机场,普通人想要离开这里,只有选择这两种方式的其中一个。
我问你去哪里,你说你带我回北京,因为你在那里上大学。
我说我想找我妈妈,你说我爸妈已经死了大半年了,死在惠城,我的妹妹也被父亲卖了,卖给了另一对夫妻。
我妈妈找到了那对夫妻说要报警,卖家怕事情闹大,又添了一笔不小的价钱。
我妈妈财迷心窍改了主意同意卖我妹妹,但是得到的钱之后,伊和父亲拿到的不一样,两个人为此吵了嘴,动了刀子互相残杀,死得其所。
我说,那我妹妹呢,找到伊没有。
你说你已经找到了,把伊带回了你的姨母家。
你的姨母没有结婚,很想认我的妹妹当闺女。
我感激地望着你,说去北京之前可以先去看看我妹妹吗?
你说好,吃了饭就去。
你牵着我的手,带我去老胡同里点了一份分量很少的鲜菇瘦肉粥,我拿着勺子边吃掉眼泪,你给我递纸巾,不说一句话,但你的一举一动,都是那样的温柔亲切。
你没有像我父母一样直接叫我的名字,而是亲昵地叫我“轶儿”
。
“轶儿,等会儿我们去买鞋。”
毕城东客车站附近的地下商场,你拉着我在人群里穿行。
“轶儿啊,过来试试这双鞋合不合脚。”
出了地下商城,你又带我沿着城中河道一路向南,来到人流杂沓的天河广场,鞋子还没挑到,脆香麻辣的薯条、手撕豆干、凉拌魔芋、羊肉米粉、七彩冰沙……我确是心满意足吃了个遍。
我们背光而行,你撑开了随身携带的印着网球王子的晴雨伞,我戴着米黄色的遮阳帽,走过太平桥,从中华路一直走到威宁路,经过闹哄哄的人民剧场,看到台阶上有背着背篓歇脚的农夫,也有怀抱二胡和笛子吹拉弹唱的老人。
你一时技痒,上前同人家借了笛子,贴了笛膜,演奏了一曲《青鸟》。
你的像月华一样熠熠生辉的自信张扬的眼神,你的合着旋律轻挪的优雅的舞步,你的激越的、悠扬的、嘹亮的、宛如天籁的笛声将现场气氛烘托到了绝美的热血沸腾的空间。
我隔着拥挤的人潮望着你,仿佛置身一片花海之中,树叶在我的身旁飞舞,大河在我的脚底奔流……掩埋我快乐的那处阴霾竟如此轻而易举消泯。
一曲毕,掌声雷动,你的笛声却仿佛还萦绕我的耳际,荡涤着我的心灵,久久难以抽离。
年少的我,毫不犹豫地下了一个决定,我一定要追上你,像你一样优秀!
……
出了车站,我跟着你上了公交车,指着车窗外的玫红色的花问你,那是什么花。
你说,是三角梅,厦门的市花。
我说,真好看,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三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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