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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的最后,字迹已经难以辨认。
陆祺瞅了半天,才分辨出那上面写的是:
“5月7日
救命,我好像不是自己了。”
第10章弦音
日记到这里就断了。
后面的纸页被齐根撕下,不知所踪。
陆祺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怎么有点渗人呢……恋爱越谈越倒霉,难道这个荣洮命里克她?”
“非也,这是有意为之。”
凌怀苏直截了当道,“荣洮偷走了她的气运。”
“偷气运?”
陆祺沉思了片刻,恍然大悟,“那条头发编的手链,是不是?班上的女生都是短发,只有聂楠是长头发,成绩还最好,所以荣洮盯上了她!”
陆祺停下来琢磨两秒,认为自己有理有据,对他精湛的推理很是满意,“不过我有一个疑问,这些恩恩怨怨情情爱爱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咱们直接找到镇,毁掉它破场出去不就行了?干吗还在这里耗时间?玩闹鬼版剧本杀啊?——别问我剧本杀是什么。”
“……”
被成功预判台词,凌怀苏笑了笑,认真回答了他的问题,“因为,我有一些事要问问聂楠。”
“可我们从煞场出来,好像就没见过她?”
“别急。”
凌怀苏看向中年女人,“这不是还有人么。”
从他们读日记开始,聂楠母亲旁若无人、声泪俱下的控诉就没停过,什么“兔崽子勾引我家乖女儿”
“怪不得她越来越沉默寡言,原来在班上受了排挤”
“当老师的,不去管带坏人的学生,跑来骂我们家楠楠?”
之类的车轱辘话来回滚。
几人听得耳朵起茧子,自动屏蔽了她的话当背景音,只有凌怀苏听了一会,开口问道:“你女儿和冉新月是什么关系?”
“她们是发小,五岁就在一起玩了。”
聂楠母亲一脸“全世界都欠我女儿”
的愤懑,“不过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谁知道她对我女儿是不是真心的?”
“按理说,她也是聂楠经历里重要的一环。”
凌怀苏道,“可我们在场中摸爬滚打这么久了,从未见过她,不觉得很奇怪么?”
陆祺想了想:“会不会,她根本不在场里?”
一旁的镜楚忽然开了口:“宿舍。”
“我在办公室找到过一张请假条,5月份冉新月生了病,一连好几天都待在宿舍,没来上课。”
镜楚合上日记本,“树人中学当年是全日制寄宿学校,学生周一至周五都住在学校。
我猜剩下的日记也在宿舍,上面应该有你想找的内容。”
***
树人中学的建筑风格仍停留在世纪初,外墙灰砖黯淡,楼道里充斥着空气不流通的潮湿气息。
走道中两边挂满了衣服,将原本就不宽裕的空间挤占得更加可怜。
一行人里,只有白狐能毫无障碍地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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