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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来还是去他家里了。
我当然没摔出事来,那扇窗户到地面一共两米多,况且柳江还抓住了我,但他抓的不是地方,抓了我麻筋。
所以我直接挥开了他胳膊,但他反应更快,换了另一只手来抓我,之后我俩安全落地,我的T恤变成了独臂。
现在我正老老实实端坐在他家的客厅里,柳奶奶带着老花镜一针一线缝着我的袖子,我拘谨地坐在一边,身上穿着柳江的短袖。
他现在不比我高,但是比我瘦,好在他穿衣服都喜欢穿大码的,所以这件短袖我穿了正好,只可惜不是我平时的风格。
这是件石灰白色的短袖,身前印了个又像鸟身又像马头的几何造物,身后是一句占据整个背面的大写英文短句——Icanttellyouwhy。
这是老鹰乐队某张专辑里的一首歌,不过正如这句话所说,我也说不出来为什么。
我在柳江的房间换好这件衣服时,背后的全身镜正好照出了我饱含各种情绪的脸和这句至理名言,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听到柳江在门外叫我:“我出去买奶茶!”
然后我就独自坐在还没开饭的厨房里,等着柳奶奶帮我缝衣服。
今天正如柳江所说,其他人都没来。
没有热闹劲的老房子也不显得空旷,倒是显得别有味道,只是和陌生老人独处有些难熬。
跟我熟的人都说我是老师家长会信任的那种人,虽然长了张不太像好学生的脸,但架不住我懂礼貌又成绩好,谁都喜欢。
但要知道礼貌这种东西很大程度上靠演技,其实我是坐立难安的。
柳奶奶用拆线剪夹断了线头,把短袖翻过来抖开。
缝得很好,衣服和原来一模一样。
衣服拿到手了,柳江还没回来,柳奶奶把老花镜摘下来,开始与我攀谈。
她语气慈祥:“我一看到你就觉得是好学生!”
我笑着推脱两句,心想着柳江你小子怎么还他妈不回来。
她开始低头整理针线盒,小声念叨:“二十中学的孩子都挺好,就是没几个爱学习,你来得正好,带他多学学习,他是贪玩点,你也别嫌弃他。”
但听起来柳奶奶并不担心柳江的成绩,和我爸说过的话一比,我感觉这才是养孩子的人该说的话。
看着她把最后一卷线收进铁皮盒子里,我脑子里一直压着的问题在暗暗叫嚣,让我把它问出口。
我终于还是问了:“奶奶,柳江他有哥哥吗?”
柳奶奶点点头:“有个邻居家一起长大的,他从小喊他哥,大他一岁,在上艺术中学。”
我感觉自己脸上的笑忽然僵了,幸亏柳奶奶转头去放针线盒了。
我又问:“他们关系好吗?”
奶奶已经去水池边备菜了,还在认真回答着我的问题:“好得很啊,柳江玩的那些乐器都是他教的呢!”
说着她又问我:“你想认识一下?那下次我叫他来家里玩。”
我连连回绝,心里对一切都没了兴趣,正在我把椅子归位准备上楼等的时候,奶奶的声音又从水池边传了过来:“柳江总去的奶茶店就是他家开的,他这么半天没回来说不定就和他哥在一块呢——要不你去看看?”
我胳膊猛地一麻,像是被人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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