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澄志冲迟岁竖了个大拇指:“兄弟,十五根啊,不愧是你。”
迟岁:“下一秒你就要完蛋。”
“其实那些烟不是我丢的。”
迟岁试图解释,“我只是路过,刚好被领导看见了,就莫名其妙地挨了一顿骂。”
“别说了,我都懂。”
喻澄志拍了拍他的肩。
你懂个屁。
看来这十五根烟的罪名是摆脱不掉了,迟岁放弃狡辩。
江肆年却深思几秒,一反常态地问:“烟是什么牌子的?”
“金皖。”
江肆年像是想起了什么:“你在哪看见的?”
“学校后院,绿荫小道的椅子边。”
“是不是每根都剩的特别短?”
“对,你怎么知道?”
迟岁狐疑地望着江肆年。
这些细节他可没跟别人说过。
“这就对了。”
江肆年一拍手,“那十五根烟是我丢的。”
迟岁:“?”
“当时没注意烟头快吸完了,差点烧到手。”
迟岁眼神充斥着不善:“原来你就是把我害的这么惨的幕后真凶。”
那个让他恨了一上午的罪魁祸首,居然就是他亲爱的同桌。
“我就说怎么这么巧,连烟头的数量都……哎,同桌,别打脸,别打脸!”
教室内,久久回荡着江肆年的哀嚎。
……
第二节下课,迟岁被周俐像押犯人一样押进了广播室。
临走前,他时不时回过头来,愤恨地望向江肆年,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这次迟岁没有擅自篡改检讨,而是毕恭毕敬地重复着周俐教他的客套话。
检讨的内容大概就是他身为高中生,不应该在校园内吸烟,更不应该明知故犯,浪费了老师的一片苦心。
而江肆年刚挨完打,老实了许多,在座位上坐得十分端正。
真是不打不老实。
周俐满意地表扬他:“别讲话了,看看江肆年怎么坐的,再看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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