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的脑海中蓦地闪过一个念头,犹如一道疾光乍现:“你该不会是要说把你的积分也给别人了吧?”
“没有……”
余确的声音微弱地传出,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那就好,赶紧走。”
苏酥在心中暗暗咒骂着,倘若不是每个小世界都有着自身特定的运行规则束缚着她,她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将这小世界轰炸得片甲不留。
此刻,一个想法悄然再次在她心中浮现,要不把余确变成傀儡吧!
这个危险的念头如同鬼魅一般在她的脑海中一闪即逝,而余确却全然没有察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积分都换道具了。”
余确的话语打破了这短暂的沉寂。
“……”
苏酥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你个大笨蛋。”
苏酥气恼地斥责道。
此时此刻,把余确变成傀儡的这个念头在苏酥的心中愈强烈起来。
她紧紧咬着嘴唇,眼神中闪烁着复杂难明的光芒,心中不停地权衡着这个危险想法所带来的利弊得失。
余确瑟缩着身子,心中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孤舟,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黯淡的光线从狭小的缝隙中挤进来,无力地洒在他身上,更增添了几分孤寂与凄凉。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无助,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过往那些令人心碎的场景。
在这一刻,他满心以为苏酥会和以往那些人一样,在威胁到生命的关键时刻,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出去或者干脆直接放弃他。
他想起曾经那些玩家,他们一个个信誓旦旦地打着拯救的旗号来到他的身边。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的眼神中满是真诚与热忱,仿佛真的要不顾一切地守护他。
那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微微上扬的嘴角似乎在诉说着他们的决心。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危险真正降临,那些曾经的誓言和承诺都变得如此脆弱不堪。
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地悲惨死去了,在他们决定放弃他的前一刻,总会生意外,然后命丧黄泉。
每一次这样的事情生,他的心就会被狠狠地刺痛一次。
那尖锐的疼痛如同细密的针尖,一下又一下地扎在他的心上,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而此时,昏暗的角落里,尘埃在微弱的光线中缓缓飞舞,仿佛也在为他的命运而叹息。
余确深知自己作为圣父,拥有着强大的治愈系异能,只要有那么一线生机,他就能够顽强地活下来。
可也正因如此,他在心中自嘲地想,自己可真是个怪物啊。
为什么别人都那么容易死去,而自己却总是能在绝境中存活下来?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命运诅咒的存在,既渴望着被真正地关爱和守护,又害怕再次经历那些痛苦的背叛和抛弃。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心中充满了迷茫与彷徨。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因为心中的痛苦早已将这微不足道的肉体之痛掩盖。
周围的嚎叫如同沉重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他,让他无法挣脱。
下一秒,苏酥不由分说地拉着余确的手,快步往城中的钟楼方向走去。
那里是雕刻师名游的家,同时也是苏酥醒来的地方。
余确的目光落在被苏酥紧紧握住的手上,苏酥的手并不是温热的,这一点从一开始他就已经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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