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
桐儿点了点头,问月疏桐:
“你刚才说三观不同,不必强融,这三观该作何解释?”
月疏桐很不喜欢桐儿与她共用一张嘴巴进行交谈,这种感受太奇怪了。
她努力将自己的嘴巴想象成是一个电话筒,将桐儿幻想成是一个正与她打电话的人。
如此想象着,她回答说:
“所谓三观呢,就是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
“什么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貘宗也附议说:
“这些个观啊观的,是哪里出的新词儿吗?完全听不懂啊。”
他又看向乌平东,问道:
“你常在六界行走,可曾听说?”
乌平东摸摸后脑勺,摇了摇头。
“哎……”
月疏桐叹了口气,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奈。
“毕竟所接受的教育不同,和你们讲不明白。”
“呵,”
桐儿冷笑一声,说道:
“我看啊,是你自己讲不清楚吧。
这几个词虽听着新鲜,可字面意思也不是太难琢磨,不如我来说,你来听,看我琢磨得对是不对?”
月疏桐来了兴致,说:
“好啊,请讲。”
桐儿来来回回踱着步,一边想着,一边讲道:
“这古往今来曰世,上下四方曰界。
你口中的世界观,当是说你来自未来的凡间,而他生在如今的仙界。
你们之间的隔阂,是由于出身不同,对这世界的看法也就不同。
我可有说错吗?”
月疏桐想了想,桐儿对世界观的解释虽说和课本里讲的不太一样,可似乎也没错。
倘若她生来便同百尺他们一样,在如今的仙界里生活惯了,那她还会对这个世界抱有不同的看法吗?
桐儿自然能够感受到月疏桐的想法,于是也不等月疏桐开口认同,便又说道:
“这人生二字最为巧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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