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到站,上海站。”
杨守安从座椅上惊醒,揉了揉还微微作痛的脑袋,现窗外的站台已经徐徐进入了眼帘。
自从上次和周清茹吵过架后,他已经差不多一个多礼拜没能联系上对方了。
短信不回,电话不接,qq没反应……
杨守安还试图拨打过萍萍的电话,但结果对方听到是他的声音后竟然直接挂断,再打过去就是冰冷的“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
面对从来没出现过的这种情况,杨守安也是懊悔不已,他怎么会不知道周清茹在上海的辛苦,却还是把事业不顺所积攒的负面情绪“泄”
在了最爱的人身上。
可是木已成舟,哪怕抽自己再多的耳光,也不可能让感情的裂纹假装没有出现过。
杨守安现在能做的只有想尽一切办法来弥补,于是他放下了制衣厂的生意,安慰好了因为被“冤枉”
而情绪低落的慕慧娴,而后毅然而然地坐上了他所能买到的最早一班前往上海的火车。
新客站还是如往常般人流如织,形形色色的旅客们背着大包小包挤在每一条过道里,但杨守安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他熟门熟路地来到南广场专设的出租车等候区,排了一小会的队就成功上了一辆黄色的强生出租车。
这丝滑的体验比起第一次来上海的时候不知道舒服了多少,那时候他人生地不熟,傻愣愣地跑到了北广场外面去拦出租车,结果那些个黑心司机立马掏出了“大砍刀”
,不管目的地,直接一刀一百块,让杨守安足足肉疼了好几天。
这次出租车的师傅很健谈,一路上都在试图和杨守安聊天说地,内容跨度极大,有改革开放给上海带来的巨大变化,也有对冷战后美帝国亡我中华心不死的控诉,还有港台某男明星的风流轶事等等。
当然师傅强调最多次的还是“申花队才是上海滩最老卵的球队”
这件事。
周清茹的学校在老闵行,距离新客站大概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小小的车厢里一方激情开麦,一方则是沉默寡言。
杨守安这几天根本就没怎么睡着过,脑子里乱哄哄的全是和周清茹的那些过往。
此时倚靠在车窗上的他感受着玻璃传来冰凉的触感,记忆里的蝉鸣声此起彼伏,似乎也在提醒他曾经的诺言。
“小伙子,到了,这学堂样子蛮好额嘛,侬交通卡还是现钞?”
师傅探出脑袋看了眼环境优美的校区,随后一边接过杨守安递来的毛爷爷,一边把显示空车的绿色小牌翻起。
虽然几乎唱了一路的“独角戏”
,但他的脸上还是爬满了笑容,做差头(出租车)司机这个职业,本来就要耐得住孤独和寂寞。
比起面对那些深夜酒醉不省人事的客人,眼前这个长相帅气,但却满脸焦虑的年轻人给的情绪价值已经足够多了。
所以即便已经动了车子,师傅还是摇下车窗,对着杨守安喊了句:“小伙子,朝前看,做人开心最重要。”
陌生人的鼓励总能温暖人心,原本紧张忐忑到极点的杨守安稍稍感觉到了一丝慰藉,朝着师傅挤出些许笑容,而后才转身走进校门。
周清茹读大专的这两年里,杨守安只来过上海一次,而且待了两天就走了,所以其实并未领略过这所欧式校园的美好。
后面阿四的制假案爆,加上制衣厂的烂摊子要管,所以前前后后忙碌了一年多的时间。
如今漫步在成荫的梧桐树下,杨守安心中多少泛起一阵后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青莲浊世,不染凡尘。一个人,一株莲,一曲神话,一生传奇。掌造化,立真理,塑起源,控命运,主纪元沉浮,天道生灭,万物轮回创不朽之文明。谱永恒之诗篇。...
天宝,天书,道文,渡世之宝筏。一纪元,一尊帝,横压天下。长生难,一个空前璀璨的辉煌大世,最终能否孕育出仙来位面冷酷孤儿强者回归...
林寒本是末世的女将军,和敌人同归于尽后不幸穿越到古代。然而,没等她适应新身份,就被告知她被许配给一青面獠牙的将军。林寒身无分文,口袋比脸还干净,一听说大将军无父无母无兄弟,有房有车有存款,囊中羞涩的...
专栏下一本七零小知青求收藏支持林窈是老林家从乡下领回来的闺女。原本以为领回来就是给找份工,到时间再给找个人嫁了也就完事了。却没想到小姑娘漂亮精致得让人窒息。还好看着天真好拿捏。可这么个天真好...
一个生了铜锈的螺钿花鸟镜一个啼笑皆非的坑货系统一个不为人知的口头婚约回到九十年代的叶小池,很忙很忙忙着给小舅划拉媳妇忙着往家里搂钱忙着筹谋自己的未来等等,这位阿姨您说什么我是您儿子未婚妻哦,不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