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泊在岸边的船照常出。
昱州一行也只是个小小的插曲,唯有小皇帝垂钓时问了一个城民那知州的名字,而后写在了一张纸上放入了袖子里。
晏画好奇,他仰脸一笑,“等朕回去给你报仇呀。”
晏画噗嗤笑了,“你回去都不一定记得这些事。”
小皇帝挠挠头,“是吗?”
顿了下,“没关系,朕会努力记住的。”
说完又拿起那张纸,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
晏画口中含着蜜饯,吃吃笑着他是个傻木头人。
船又开始破浪而行了,只是不知为何,每过一个关隘,都要被仔细盘查,路上又耽搁了许多天。
妖仆们这次学乖了,买上许许多多的食材在船上,只可惜妖怪的口味和仙人的不大一样,做出来的东西都是奇奇怪怪的味道。
晏画仙子为此没少同闻昼妖君吵架,不过谢拂池是一句多的也不能从晏画口中撬出来。
此去淮都,路上的时间也不短,谢拂池没有八卦可听,闲得无聊,将白诃又一顿收拾。
“你那天是不是感知到了栖弋,才死活不肯下船?”
白诃表情委屈,“他们那天钓到的鱼里有魔气,吾不知道是谁,但吾不想让人看到吾如今的处境。”
谢拂池觉他确实没说谎,遂指了指自己终于开始变浅的咬痕,“这是什么?”
白诃认真端详,“不是吾咬的。”
“……我真的会弄死你。”
白诃这才老实回答,“可能是她分身里藏的魔毒。”
谢拂池一愣,“我没感觉到中毒了。”
“当然。
因为这个毒会侵入心府,像你这种仙心都碎了的人,要好久好久以后才会作,不过也不一定有毒,那只是个分身。”
谢拂池心情复杂。
她完全没想到自己竟还有这种误打误撞的好运。
白诃以为她难过,宽慰道:“不过你别太担心,化身里藏的毒不会太多,顶多法力尽失,变成废人。”
“我觉自己对魔界一直有着误解。”
“嗯?”
魔君天真且懵懂地抬头。
谢拂池慈爱地撸了他一把,“你能活这么大且能坐上魔君,足以说明魔界如今的堕落。”
白诃急忙将爪子搭在她手臂上,阻止她的动作,反驳道:“吾之一族的力量皆系于魔尊,若非尊上失踪已久,时嬴又岂是吾的对手?”
这种话谢拂池已经快听腻了,不过白诃于她还有用处,遂只好面无表情地又听他描述了一遍魔尊当年的辉煌战功,那是如何的英姿勃,气宇轩昂,卓尔不凡……
谢拂池觉着迟早要把他涮了,否则自己一定会被念叨死。
一路或听着白诃碎碎念,或听着晏画与闻昼斗嘴打架,及将至淮都时,已是五月末。
船头一声“噗通”
,显然是有人落水。
晏画尖叫一声,“闻昼,这已经是你第十三次将他踢下去了!”
谢拂池被吵的脑壳痛,揉了揉额头,又懒洋洋地伏在桌上落下个子,目光却落在桌子上一串青葡萄上。
这个季节的葡萄还有些酸涩,但晶莹剔透,用来装点门面却是不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苏越很幸运。也许是因为名字中有越的关系,他穿越了。更幸运的是,他穿越成了十万份。有些甚至穿越到了同一个世界当中。苏越主角反派配角都是我,你敢信但以上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十万个苏越们,又穿越回来...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袁隆平团队的农业专科女博士,一朝穿越,成了软弱可欺的小村姑,还有个小包子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喊娘亲,没粮没钱,吃了上顿没下顿不说,前有极品亲戚欺压,后有伪善闺蜜陷害,温婉表示不怕不怕,撸起袖管儿,赚钱养...
这世界病了,无论仙凡都患上了一种名为长生的顽疾。在长生不死的影响下,各类修行法朝着诡异莫名的方向一骑绝尘。住胎期二十岁后,四肢逐渐萎缩总角期五十岁后,脏器彻底腐烂弱冠期一百岁后,皮肉枯槁朽坏而立期两百岁后,血液枯竭生异我是求仙者,亦是求生者。已有万订完本精品诡道修仙,以及2500均完本开局聊斋打铁十五年,人品保障,欢迎看官老爷们追读收藏。...
什么?才幻想修仙长生,你就告诉我这特么是末法时代?看完乾坤杂谈的赵云,一脸懵逼。那自己要这逆天机缘有啥用?就是用来修炼到练气圆满吗?且看赵云于末法时代中,在天地异变后一步步崛起。慢热合理家族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