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玩这么绝是吧?”
系统:【我现在才一级,无能为力,宿主,你自求多福吧。
】
丢下这句话,它头也不回的消失了。
果然,靠天靠地靠系统,最后只能靠自己。
宁烟全程低头被严昼拉着走,视线只能看到脚下台阶,往前,便是进殿的门廊。
异样的是,门廊只剩个廊,门不见了。
她这才抬头悄悄观察起周围布置,幅度不敢太大。
比起说这个地方像某处宫殿,她更倾向于这是一处家具空旷的居室,地面以一张巨大的山河簇锦图铺就,尽显豪华气派。
偏偏除了上一张摆满了书册的案几,和桌后的屏风,整个屋子共同的金缕荷花灯外,其它装饰都没有了。
由此可见,居室的主人对于软装这类有多不上心,整体给人一种虎头蛇尾的感觉。
要是换宁烟,高低整点说法。
先把那些桌子椅子通通撤走,整一张容纳五六人的大床,大床上雕一个巨大无比的龙头,龙头镶两颗夜明珠。
以后她和她的男宠们起床,他们就能被她的龙头震慑一遍,进而对她心悦诚服,快哉快哉。
也只能想想了。
严昼虽然现在表面上站她这边,只要她敢害他主子分毫,宁烟第一个被宰。
谷裕先到,严昼牵着宁烟前后进殿。
浑厚的中年男子音从屏风后传来,“谷裕长老?严昼?你们带个炉鼎过来作甚?”
强者对于不熟悉的人,都会先用神识试探一遍。
贺樊身为一门宗主,自然不例外,他有些不耐,这种关头,带个无关紧要的炉鼎,不是给他添堵吗?
谷裕率先开口:
“宗主,这炉鼎是前几日被送给元卿仙君的二人之一,今日老夫正好碰巧闲逛至那处破屋,便见严昼与她举止亲密,还妄图包庇她勾结妖族,残害元卿!”
他夸大其词的言论张口就来。
屏风后,贺樊站起身,他没有着急下定论,而是问:
“勾结妖族,害元卿?严昼,你来说具体何事。”
被扣了大锅的严昼不慌不忙道:“并无此事,乃长老一人论断之言。”
“仙君出了这样的事,下属也难辞其咎,从午间开始,我便和齐灿分头行动,将整个寒凛峰寻遍,也没见仙君说的那个黑光头女子。”
等等,黑光头女子?宁烟眼睛微微睁大,说的是自己吗?
她昨晚头套貌似包的挺贴头皮的……谁能想到元卿竟然会认错,闹出这么大一个乌龙?
听到这些,她反而不那么紧张了,怪不得没人怀疑她,因为根本就没人质疑元卿将罪魁祸认错,他太虚弱,很多东西都记混了。
严昼继续道:“彼时我恰好经过她所在的……柴房。
不慎伤了她,给她送药时,看见她的宅院留有一片蛇妖鳞片,谷裕长老一来见此场景,便咬定她勾结妖族。”
“这是那蛇妖鳞片,宗主请看。”
说完,他张开另一只手,一股灵力拖着那细小的竹叶青鳞片到屏风后。
“确为蛇妖鳞片,它道行不高,尚不能化形。”
贺樊沉吟片刻道。
“你可知这蛇妖来历?”
这次,问的是宁烟。
宁烟现在是个胆小如鼠的炉鼎,她快思考后连忙跪地,抖着身子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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