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烟差点都忘记了,拍拍脑袋有些不好意思:“您瞧瞧奴婢这脑子,都不灵光了!
小姐现在要换上合适的衣物去见夫人吗?”
沈鸢点了点头。
陈氏所在的主院被称作静园。
沈鸢刚刚靠近院门,已经能听到沈婉宁嚎啕大哭的声音,陈氏正在低声安慰她。
长呼一口气后,她果断踏进房门。
扑倒在陈氏怀中的沈婉宁斜眼一瞥,捏着手绢擦擦眼角的泪珠,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
今日沈钰也在,一见到沈鸢,顿时挑起来指着她鼻子骂:“是你在宫里欺负我姐姐,也是你在污蔑她?”
沈鸢微微拧着眉,见陈氏佯装没看见似的移开眼神,便知沈婉宁在她们面前将自己描述成黑心妇了。
她也不恼,只是淡淡的问沈钰:“父亲就是这样教你的?”
、
“你管父亲怎么教我?这不是你有资格操心的事!”
“钰儿,怎么跟你姐姐说话的?”
怕局面难以控制,陈氏忍不住开口劝道。
她抬眼看向沈鸢,眼神里噙着一股淡淡的怀疑,问:“婉宁说,明明是你失足掉进湖里的,却要将罪名挂在她头上?阿鸢,宫里不比府上,即便你对婉宁有再深的恶意,怎么能在宫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婉宁难堪呢?”
况且婉宁素来得她教养,规矩有礼,温婉大方。
要说是她将沈鸢推下去的,陈氏根本不会相信。
“婉宁妹妹有没有推我,寿康宫的宫女亲眼所见。
难道母亲是在怀疑连宫女也帮着女儿说谎话么?”
沈鸢说着,鼻腔发酸,语气也显得有些委屈。
一句女儿让陈氏回过神来。
她才记得,沈鸢是她从襁褓里一手带大的,什么性情,自己作为母亲难道不清楚么?
没错,寿康宫的宫女听从太后的吩咐,又与沈鸢无亲无故,不可能帮着她说话。
怀中的沈婉宁低声啜泣,
陈氏又不免心疼道:“就算是婉宁不小心将你推下去,你们姐妹二人也应当相互体谅,将沈府的颜面放在第一位才是。
怎么能意气用事,当场将婉宁指认出来呢?你是想要她名声有损么?”
沈鸢深呼吸一口气、
虽然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但听到陈氏偏到心窝子的话,心里依旧会感到酸涩。
她蓦然抬头,轻声询问:“母亲的意思是,不管婉宁妹妹有没有推我,错都在我。
那日婉宁落水,二哥赶来秋水苑口口声声质问我,还猛踹流烟的时候,母亲怎么不站出来帮我说句话?沈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不信母亲未曾听闻此事。”
最后这句话将陈氏即将说出口的解释堵住了。
她果然脸上一慌,随便找了个借口:“那日我身子不舒服,听到婉宁并无大碍,便想着不用追究此事。”
“如果她有事呢?母亲要如何苛责我?是将我赶出府去?还是再让父亲用鞭条殴打我?”
沈鸢喉间一哽,镇定自若的擦去眼角淌出的泪水,苦涩一笑。
“阿鸢我……”
陈氏急欲解释,被门外响起的一声传召止住。
沈琅从外面跑进来,气喘吁吁道:“太后口谕,速速出来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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