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花毫无生气的躺在地上,她陷入自我厌恶中,太弱小了,自己太弱小了,什么都做不了,杀掉魔女,仅靠自己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完成。
亲眼看见了妖族、魔族和仙族的战力,她更感觉到了深深的悲哀。
这些年来,咬着牙忍受着修容之痛,她告诉自己,是为了不会忘记那魔女的样子,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能懈怠,但是这一见,她内心纷杂的愤怒,她分得清,有一部分是因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还有一部分,她不愿意承认的,那个魔女那么美,是她世间所见,最好看的存在,她一举手一投足,无尽的风情妩媚,却又冷若冰霜,极致的差异让她根本模仿不来,顶着相似的一张脸,却如没有灵魂的泥娃娃一般,她嫉妒,嫉妒到狂。
离花很少哭,以前她是个喜欢在爹爹面前哭泣撒娇的小女孩,全族被屠的那一夜之后,她没有了眼泪,那个有父母疼爱的小女孩,随着那场大火和全村的人,一起走了。
还不如也死了,落得干净,离花眼前浮现她这些年的一幕幕,自己把自己卖进青楼,为了得一口饭吃,一丁点小错就会被小厮打掉半条命,遇见景太子后,成为清倌人,明里暗里收集情报,干了不少脏事,她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她成为景帝团队的核心成员,她触及到了皇族最隐秘的力量所在,甚至,在奉常府,她悄悄学会了控蛊。
被景帝收进太子府出乎她的意料,却算是意外之喜,东西两宫都不如她受宠,她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如果她能放下仇恨,应该过得也不错了。
离花已经三日没有进食,她手脚瘫软,思绪混乱,醒来开始小腹就隐痛,到现在,更是痛得明显了。
离花想起有一阵子没有来葵水了,自己的葵水一直不准,尤其学了蛊术以后,以血养蛊,葵水经常不来,那时候太子府里的净房隔三差五要派人来问询,记录着她的月事。
“水”
蜷缩在一边的重凌没有听真切,直到离花再一次请求,他才翻身坐起,回身望去,离花的嘴唇干裂得见血痕。
“可算是说话了,呐”
重凌拿起旁边破碗,还有小半碗清水。
离花就着他的手,一饮而尽。
水流进烧灼的胃里,饥饿感迅袭来,胃里抽筋般疼痛,离花抱着肚子,轻哼出声,墙角丢着个干得坚硬的馍,离花看见了,朝着伸出手去。
“软乎乎的包子不吃,原来喜欢吃霉的。”
重凌嘲讽一句,伸手捡起丢给离花:“赶紧吃,吃了上路。”
他不知道上路在人族里有歧义,离花没有搭理他,正在奇怪于自己突然燃起的求生欲,在小腹处,似乎有一团小火苗,在护着她,催促她要活下去。
“石头呢?”
离花声音嘶哑。
“谁?”
重凌没听清。
离花想了想,换了个问法:“松子。”
重凌哦了一声,抬手掏了掏耳朵:“他跟着小黑一路,他们已经出城了。”
“那个魔女呢?”
离花忍了忍,还是问道。
“你说绯衣啊?她和松子一起啊。”
重凌回答得随意。
他这态度瞬间激起离花的恨意,为什么在外人眼里,他俩走在一起理所当然,石头哥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吗,那个魔女,杀掉了他所有的亲人,为什么他不恨,要说之前是他失忆了,但现在他的记忆已经全部想起了,为什么还不回到我身边,为什么还不杀掉她。
突变的气氛让重凌有点惊讶,他微微坐直了身子,低声问道:“你,为什么有那么大的恨意?”
他在奉常府被囚禁的那些年里见过这个女孩子,第一次看见绯衣与她相似的容颜时,他还愣住了。
敏锐的直觉让重凌知道这个事情没有表面那么简单,他探究的望向离花,默默思索,离花身上刚才爆的气息,是恨意,狠到骨子里的气息,与他的父王一模一样,从小到大,萦绕在父王身上的恨意,他太熟悉了。
“你认识松子?或者他本名叫石头?”
重凌试探着问道。
离花面无表情的啃着馍,失水的馍硬得能砸死人,她一点一点的撕咬着,毫不嫌弃泥土的味道。
重凌有点讶异这娇弱的女子身上透露出的坚韧,虽然离花不置可否,但这就表明了重凌的猜测正确,他有点了解的点头呢喃:“那个松子是你的人啊?我说怪不得怎么一个人类,天天和魔族混在一起,原来是奸细,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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