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月儿笑了就好。
赫连鸷安心了些,试探着,不动声色地边说话边往温洛月那边一点点挪动。
“月儿是世上独一无二的,那些掌柜如何能够和月儿相提并论?他们连月儿的一根头丝都比不上。”
“月儿若是想知道我如何拿捏那些掌柜,可以慢慢听我说。”
温洛月今夜心情不太好,不是很想听他说这些,但要是他的创业之路,她倒是很有兴趣听下去。
“你可以到我对面的树杈上,我这里已经承受不了再多一个人了。”
温洛月看穿他的意图,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打趣着提醒他。
“好。”
赫连鸷从善如流,巴不得能得到她的允许待在旁边。
等到赫连鸷在树杈上安稳坐下,温洛月提议:“你可以同我说一说,你是怎么不声不响地,一个人将生意做到现在遍布全国的。”
她有现代的那些知识,也算是另类的金手指了。
可赫连鸷,他没有,温洛月真的很好奇,他是有着怎样的胆识和魄力,可以在小小年纪就创立这样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她都当社畜这么多年了,现在好不容易做了几年的小领导小老板,遇到这么一点挫折都受不了,他把生意做的这么大,一定遇到更多比她还要艰难的事情。
这里面的故事,一定很有趣也很心酸吧。
“其实,也没有什么难的。”
生意人,不过是图利益,只要给的足够多,能够诱惑到人,就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将人,将生意揽到自家。
困难的是,这世上大多利益都与权贵有牵扯,如何从那些权贵的手中谋取更大的利益,要费些精力。
管理那些掌柜的手段,更不用说,只要做到心狠,条件足够优渥,自然不愁留不住人。
留不住的,也不必让他们有机会跳槽去别家,一刀杀了就是,胆敢背叛他的,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温洛月听着赫连鸷一字一句,将这些年的所见所闻一一说了个底朝天,低沉浑厚的嗓音如同一只宽厚的大手,有节奏地拍打着她得神经,迟来的困意很快席卷而来。
“可是,你都不会难过吗?”
上下眼皮子已经开始支撑不住打起架来,温洛月还是强撑着最后一丝精神问出了心底存疑已久的问题。
虽然,她来这三山县不久,与这些人相处的感情也不那么深厚。
可她一直都把他们当做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尽可能地照顾着所有人,无论是银钱还是别的什么,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他们。
可他们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背叛。
在得知消息到最后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这一段时间,温洛月是有些崩溃的。
就好像,她一直以来坚持的信仰崩塌了。
“不会,那些人不过是因为利益才与我捆绑在一起,没有这其中的利益,我再如何厉害,也不过是他们眼中不值一提的人而已。”
“互相利用罢了,何谈感情呢?”
赫连鸷说这些话时,眼底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好像就如同在诉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一样。
真是羡慕啊,温洛月看着赫连鸷的眼神,不禁变得钦佩起来。
不愧是上位者,能够做到杀伐果断,感情上也不拖泥带水的。
她可能这辈子都做不到像他这样,那些伤过她的,她就算不报复回去,都算她脾气好。
光凭昨天揍那几下,根本就不够她解恨的。
被伤过的心还可以爱谁,她以后恐怕都不再会把仰月楼里的任何人,当做是家人了。
老板和下属做家人,恐怕是她来到这里以后,体会到的最大的笑话。
可要是做事一点感情都不掺杂在里面,纯粹是奔着利益去的,那就只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生意人了。
这样是不是也太冷血无情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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