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中午12点o2分。
刚才结束了本周的所有课程,最后一节人格心理学。
在该节课程上,我确定了自身未来要选择人格心理学这个大方向的当前长期目标,并且主动成为该课程的课代表。
我实在是有太多太多问题等着和王协顺教授进行研讨了。
但是我不能老是麻烦人家,我最该做的就是,在自性自主学习中,总结出我最需要询问的三个问题,就这些问题和老师进行深度探讨。
在这门课程上,我是如此投入,以至于我完全忘却了时间的流逝,在下课的那一瞬间,我产生了非常荒谬的“啊?这就下课了?我才没思考几分钟啊?”
的严重时间错觉现象。
比很投入写日记和看小说的时间错觉离谱至少十倍不止。
已经不能用“投入”
来形容了,这或许是另一种源于心理层次上的契合感与命运感,仿佛我生来就是为了研究与整合人格心理学的。
这更加确定了我要在这门深奥学问上的投入与研究。
我还是第一次在心理学领域上,遇到能让我如此沉迷而无法自拔的存在,这种感觉,比玩大乱斗连赢十把还要令人陶醉。
问题,疑惑,不解,接连不断的困扰和谜团一个一个一个涌现,我不停的记录,不停的思考,不停的尝试着用自己的话语来对这些元素和理论进行解构、拆分和再构。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五十分。
我差点爆炸了。
我们学校的健身房,火山高校,似乎已经提款跑路了。
学校食堂正在进行非常积极的整合打理工作,正在各种协商中讨回学生们的根本权益。
然而我那花费了两千一百六十块人民币的私教课似乎已经没法追回了。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被健身房骗局套路后跑路的愤怒感。
我知道,在(不可描述的)大环境下,健身房这个严重畸形产业存在极其不稳定的崩溃可能性和套路恶心程度。
但是,只有当这事情真实生在我头上的时候,我才第一次以受害者的视角,产生了极其深切的愤怒感、无力感、破坏感,以及想要(不可名状的)的(不可名状)冲动。
我是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一种浓重的(不可名状)心理,我忍不住的开始幻想自己投身于伟大的(不可名状)中,用一腔(不可名状不可名状)天下所有大资本家。
慎言,慎言,慎言,谨言慎行。
不该说的、有歧义的千万不能说,万一未来被【不可描述】的时候【不可描述】了,那可就因小失大了。
(不过,仅仅存在于封建社会的文字犭居然越来越【不可描述】……这究竟是一个既定时代下社会环境的悲哀,还是历史展的必然产物?)
慎言,慎言,谨言慎行。
但我还是要说,哪怕【不可描述】,哪怕【不可名状】,哪怕【不可抗力】,哪怕【不可窥见】……
(好吧,事实证明,我并没有勇气去面对在说出这些话语后即将迎来的【不可名状】,以至于认知滤网在输入的时候自动【不可描述】…)
罢了,罢了,后面再思考这个问题好了。
有些事情,就算我去思考去质疑,依然没法改变哪怕万分之一的客观现实,这些心理层面上的对【不可名状】的【不可描述】,除了我给我自己植入了关于【不可名状】的心理暗示以外,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
而且我不需要任何涉及非理智的自我心理暗示,包括【不可名状】,也包括反【不可名状】,我都不需要,一个学者也不应该涉及任何关于【不可名状】的思考与质疑,尤其是质疑。
毕竟,报喜不报忧这个传统美德,几乎是所有必备的原生家庭生存法则,这个概念同样适用于【不可描述】和【不可名状】之间的相互关系,我们就好像被哄好的家长一样,虽然明眼人都知道,客观事实不是口头上哄好就能瞒天过海的……
(真的,我服了,怎么我在理智探讨一个社会本质问题都搞得像研究克苏鲁和神秘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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