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开始是小问题,可慢慢展下来,总是会积少成多的。
钟叔倒不是对自己身体有多关心,他纯纯就是想着陪岁岁小姐玩玩的。
搬着自己的小凳子就坐到了时岁的身边。
谢瑾年准备的东西确实很贴心,药炉旁边一张桌子用来放药材,一张小桌子是用来给时岁放吃的。
不过现在上面只有水壶。
时岁把水壶往里推了推,让钟叔把胳膊放上去。
将最后一味药材丢进去之后给钟叔把起脉来。
“钟叔膝关节是不是受过伤啊?”
其实时岁已经有了确切的答案,但是习惯使然,还是问了出来。
钟叔有些诧异,“是,不过是年轻时落下的。”
“我能看看你的膝盖吗?”
时岁收回手。
钟叔毫不犹豫点头,卷起裤管。
可卷起来就有点后悔了。
“钟叔,你腿上这么多疤,疼不疼啊?”
钟叔以为她皱起眉头是被吓到了,可没想到,她关心的是他疼不疼的问题。
当即心里暖暖的。
“不疼,都过去了。”
这些说起来也是他的勋章。
他曾经是孤儿,因为崇拜军人,考上了军校,最后有幸投入了老爷子的部队。
成为了老爷子手下的一员。
他这伤,是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爆炸伤及的。
好在,只是炸弹碎片造成的擦伤。
不过膝盖上的就有点严重的,是炸弹碎片嵌进了骨头里。
所以他也是因此不得不退役。
上过前线的人,怎么能安心居隅后方,所以他拒绝了上面让他转政的想法。
直接退了下来。
他孤身一人的,就想回去孤儿院守着那个地方过下去就好了。
是老爷子强势把他留在了医院。
请最好的教授会诊,让他至少有机会做个正常人走路。
只是,一到阴雨天,这骨头就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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