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无离贴着那温软的唇还不满足,他的唇摩挲着姚铮的唇瓣,不安分的舌头趁机撬开他未曾紧闭的贝齿长驱直入,裹挟着着姚铮的舌,仿佛要将他拆吞入腹。
姚铮本欲推开身前人,双手触碰到那滚烫的胸膛时,感到那胸膛中有一颗心正猛烈地跳动。
殿下心跳得好快,和他一样。
他认命般地阖上眼帘,仅仅将双手搭在那坚实的胸膛上,任由慕无离揽着他的窄腰深吻。
任凭窗外寒风朔朔,击打着他们身后的窗棂,二人却置若罔闻。
半晌之后,屋外夜色深沉,屋内烛光摇曳,慕无离一边吻着他,大手却在他身上肆意游走,最后从他的背脊一路向下,到腰间,再向下
不,不对!
姚铮蓦地睁开眼,推开慕无离向后躲,好不容易逃离的唇瓣显然被吻得红肿,慕无离睁开眼眸,揽在腰间的手不满地将人拉近,凑到姚铮白皙光滑的脖颈间,似是惩罚一般,轻咬一口。
姚铮震惊得睁大眼睛,殿下竟然——咬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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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屋外传来叩门声,姚铮才如梦初醒般双手大力推开慕无离,慕无离跌坐在地上。
姚铮跳下桌,正欲开门,似是想起了什么,顿住了脚步,将寝衣稍作整理,又去柜中拿了件披风披上,才打开了门。
开了门,见是府中侍从,那侍从向他欠身行礼,“姚公子,殿下似乎走错了寝殿,纪大人已经在殿下寝殿备好了解酒茶,等待许久没见到殿下人,派人来问了。”
姚铮看了一眼屋里的人,慕无离似乎已躺在地上睡着了。
姚铮问:“方才是只剩你在殿下身边吗?你叫什么名字?”
那侍从恭敬地回他:“小人叫青松,殿下喝醉了,不让纪大人跟着,纪大人便吩咐小人远远跟着殿下。
见殿下进了姚公子的院子里,小人便一直在屋外候着。
只是纪大人似乎在寝殿等了许久没等到殿下,便派人到处寻。”
姚铮点头,“殿下醉了,跑错了屋子,你与我一同扶殿下回寝殿吧。”
“是。”
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高马大的慕无离架起,姚铮身上的伤隐隐作痛,但慕无离已经彻底醉过去,睡得昏沉,他也只能暂且忍着。
待到了慕无离的寝殿,一群侍从看到了纷纷跑过来帮忙,二人才如释重负。
侍从们将慕无离放到床上,帮他脱了鞋,用温热的帕子轻轻擦拭着脸。
纪殊珩无奈地看着彻底醉过去的人,叹了口气,自己费心准备的解酒茶又用不上了,他看向姚铮,狐眼微眯:“你这脖子怎么回事?”
姚铮尴尬一笑:“被窗外不知何时飞进来的蚊虫咬了一下。”
纪殊珩狐疑地看着他:“这样冷的天气,还有蚊虫?”
姚铮点点头,在纪大人面前,向来言多必失,故而他只好笑而不语。
忽地想起了什么,问纪殊珩:“殿下今日怎的喝得这样大醉?”
纪殊珩皱眉:“被大公主给灌的,殿下一向纵容骨肉血亲。
大公主脾气古怪,行事荒唐,却与殿下是龙凤胎所生,尽管脾性与殿下没有半点相似。
殿下虽知大公主荒唐,却是真心爱惜这个妹妹,见大公主心情好,便不知不觉陪着喝了很多酒。”
姚铮叹口气,不知为何,他竟有些艳羡起来,能做殿下的手足,有这么个兄长护着惯着,一定十分自在吧?
纪殊珩催促他:“你身上的伤还需仔细养着,快些回去歇息,别再受了寒,殿下这边有他们照看。”
姚铮颔,“好,一切交给纪大人了。
我先回去了。”
纪殊珩笑着目送他离开,眸色却逐渐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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