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殿下在淮北地动中被当今的太子殿下所救,放在身边做侍从。
怪不得薛忠把淮北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六殿下的下落,原来六殿下根本不在淮北,而在在太子手里。
但太子似乎并不知道六殿下身份,这么重要的事情,薛忠都没有告诉太子。
如此,可说明太子殿下与薛府,如今嫌隙已生。”
姚冬意话音渐落,好看的唇角忍不住勾起。
欧阳恪笑笑:“落到薛家人手里这么久竟然还安好无恙,真是天助姚家,六殿下也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姚冬易秀眉轻皱:“但只要六殿下人在太子殿下手中,就随时有被薛家人现身世的性命之忧且自从上次,我们的人与薛忠的人交手后,姐妹们暗中蹲守太子府数日,六殿下只跟着太子殿下出过一次门,便再没有现身了,原本那夜我们想出手将六殿下从太子殿下手中救出,但他们的人似乎警惕十足,暗处的暗卫武功高强,现了我们,才不得已直接撤离。”
欧阳恪沉下脸,思虑片刻:“那六殿下的伤如何了?”
姚冬易的眉头舒展些许,带着些愧疚和悔意道:“六殿下的伤倒像是快好了,看来在太子府中得到了救治。
上次我们将受伤的六殿下安置在废弃医庐中,我原以为六殿下会回傅家或是陈王府。
我了解陈王世子,本想向他打听,顺便托他代为照顾。
谁知最后竟是”
她深叹一口气,继续说:“当夜听闻太子下令全城捕逃犯,城防营的重兵却围在城郊那处,姐妹们想一探究竟都不便上前,等重兵散去再看到六殿下时,六殿下便已与太子殿下一同上了马车我若早知道最后六殿下会被太子带走,那一夜就会直接将殿下带回棠钰舫欧阳大人,此事是我过错。”
欧阳恪闻言却摇摇头,缓声安慰她:“六殿下会落到太子手里,你事先并不知晓,亦不能未卜先知。
如今你看到六殿下无事,便说明他在太子府中安然无恙。
只是,你说十多日才看到六殿下跟随太子殿下外出?”
姚冬易叹了口气,“正是,麻烦就麻烦在此处,不然我早已将六殿下救出,让六殿下脱离薛家掌控范围。”
她的手紧握成拳,不甘道:“大人,小女觉得太子对六殿下不对劲,那夜那暗卫不似在保护太子,一举一动似乎都与六殿下有关;再者,太子实在过于敏锐,自打那次刺杀后,普通人家的侍从都还有日常出门采买的,但那刺杀之后,六殿下竟然一连十几日都不曾出府,那日小女观察六殿下性格开朗好动,怎可能一连十几日待在府中?小女猜测,六殿下分明是被太子殿下禁足在府中。
太子警惕心很强,似是能察觉到我们的目的,可他如此在意不知身份的六殿下,到底意欲何为?”
欧阳恪叹了口气:“你的猜测不无道理,我在宫中与太子接触,他看着温善儒雅,却是个极慧之人。
听你这么说,太子极有可能和六殿下感情甚笃或许又在淮北城地动中对六殿下有救命和知遇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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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冬易另一只手在桌下紧攥着衣袖:“小女担心,日后告知了身世真相,六殿下会对太子狠不下心,但太子殿下没有伤他,反而对他施恩。
小女认为,太子如今只是在利用六殿下,六殿下虽身份未明,但身为慕氏皇族的武学天赋一定已经暴露了。”
欧阳恪沉思半晌,沧桑而厚重的声音缓缓响起:“你不必忧心,无论如何施恩,太子终归是薛家人。
薛家欠他的太多,生母之死,灭族之仇,不共戴天。
他现在对太子真心相付,只是报恩。”
“六殿下……他不知道他从不欠太子慕无离什么,若没有薛家,若不是当今圣上昏聩,他慕无铮,才该是那个身穿礼服,头戴冠冕的永昼太子,慕无离得到了原本六殿下该得到的一切。”
姚冬易被欧阳恪说得动容,她道:“大人多年谋划和布局,六殿下日后会明白您的。
这条路杀机四伏,但属于他的,他终究会亲手拿回。
我观殿下虽年轻懵懂,却聪慧机敏。
尤其是被薛忠的刺客围杀那夜,六殿下的杀招可谓精妙至极,竟能单枪匹马与那娄落抗衡许久。”
欧阳恪眼旁带起几道笑纹,眼中带着怀念与赞赏:“元漪的孩子,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话听得姚冬易的心头的莫名一酸,眸中水光流动,是啊姑姑的孩子,会差到哪里去?
“欧阳大人,我们还要再守着太子府吗?我们何时才能迎回六殿下,助他回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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