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衣不解带照顾了姚铮好几日,慕无离神色也有些憔悴,姚铮身上时冷时热,冷的时候多少床被子盖着都还是冷,慕无离就索性褪去外衣抱着他,用自己身上的热度给他捂着,厚厚的被子闷得慕无离出好几身的汗。
待姚铮身上转热,热得不知不觉将身上衣物尽数脱去,慕无离便拿着金丝扇一直为他扇着凉,还拿冰窖中的冰水浸湿了给他一遍一遍地擦身,只想让姚铮好受些,待冷了,又不耐其烦地帮他把寝衣给穿回去。
如此这般,循环往复,看得纪殊珩和青松忧心忡忡。
“殿下,您歇一歇吧,小铮会没事的,再这样下去,等小铮好起来,您的身子也要垮了。”
慕无离对纪殊珩和青松的劝告置若罔闻,尽管他连续好几日歇不好,眼下飘着一片乌青。
每次等姚铮这边安静了一会,他才会小憩片刻。
有时踏雪会胡闹地跳上床,胖胖的一团踩着昏迷中姚铮走来走去,慕无离虽见它捣乱,却也不让青松将它抱走,一次又一次不耐其烦地把踏雪从姚铮的身上拎下来,小东西一落到慕无离怀里便开始认怂,轱辘转动着圆眼。
慕无离温柔地抚着踏雪的毛,温声道,“乖一点好不好,陪吾一起等他。”
纪殊珩和青松见劝不动,只得束手无策地一起守着,等待着七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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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姚铮药性作,慕无离便暂时和皇帝告了病,称旧伤复,对朝中事宜几乎一概不理。
——因此也不大知道京中生了何种巨变。
又是两日过去,晋琏一路快马到太子府,纪殊珩守在太子寝殿前,见晋琏来了,上前迎他,“阿琏,是朝中生了什么事么?殿下好不容易才睡会。”
晋琏焦急道:“出了大事,我现在必须见殿下。”
纪殊珩也有些为难,看了一眼寝殿里熟睡的人:“等不得了么?”
“等不得了,殿下必须尽快进宫。”
晋琏朝里屋望去。
纪殊珩无奈之下只得把慕无离叫醒。
晋琏抱拳在身前,对着慕无离道:“殿下,傅都督去世后,傅老将军在朝堂上死谏,磕头至流血请求陛下还傅家公道,称薛相国逼死了傅都督,要求陛下严惩薛相国,给傅都督偿命,朝里都吵翻了。”
慕无离揉着眼,似有些疲态:“父皇如何反应?”
“陛下先让刑部立了案,可不论仵作如何查验,傅都督都是自尽而亡,傅府没有证据能证明傅都督是被薛相国逼死的,傅云起似乎也病倒了,不能上堂作证。”
慕无离缓缓摇头,“吾看,父皇能料到是怎么一回事,只不过没有证据,朝中还有外祖父其他党羽为外祖父叫屈,父皇不敢公然偏袒傅家,直接为傅家主持公道。”
晋琏点点头,“不错,傅老将军气不过,直接带着府兵杀上薛府了!
可是神奇的是,薛相国不见了,尽管傅家的府兵将薛府砸烧了一通,也寻不到薛相国的踪迹。”
“哦?外祖父擅自离府,是明摆着抗旨。
不过,”
慕无离道,“外祖父如今手头能用的人不多,吾若是他,也会暂躲起来,避避风头。
父皇可派了人去寻?”
“陛下勃然大怒,将寻回相国大人的事交给欧阳大人全权去办了。”
“交给了欧阳恪?”
“是的,殿下,欧阳大人晋升度之快……非同凡响,朝中有传言说,在薛、傅鹬蚌相争下,欧阳大人占尽了其中便宜。
薛府失势,傅府失子,如今文官之中,帝党诸臣对其无有不听,加上又深得陛下圣心,欧阳大人如今离一品辅政大学士只差临门一脚了………”
慕无离“呵”
地笑出声,“这个欧阳恪,有意思,果然不简单。”
晋琏继续道,“圣上知道了傅老将军带着府兵强闯薛府之事,严斥了傅老将军一通,但也顾念傅老将军丧子之痛,只罚了傅老将军回府思过,傅老将军找不到薛相国,傅云起又卧病在床,傅老将军也实在无心折腾了,只得暂时咽下了这杀子之仇,回府守丧和看顾自家小儿子去。”
慕无离沉默半晌,“这么说,如今禁军和监军司暂时群龙无了?”
晋琏垂眸,点头:“傅老将军回府之前,在朝上说他年迈丧子,已无心无力暂管禁军,眼下禁军只好由刘统领暂领,待傅云起好了之后,便交给傅云起。
至于监军司,傅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在朝堂上奏请移交太子殿下掌管,陛下命属下来探望您,说若您旧伤好些了,便让您尽快入宫,交接监军司诸事,监军司离不得人。”
纪殊珩上前一步,问晋琏:“陛下怎可能会答应?如此一来,宫外的兵力几乎都明摆着交到了殿下手中,陛下能放心?”
晋琏笑笑,道:“陛下自然是不愿的,可问了一圈朝野,无人能掌兵……那些初出茅庐的武官,谁也不敢顶上来明摆着跟薛氏抢监军司,外头还不知道殿下与薛相国已决裂成水火不容之势,现在薛家和傅家都在风口浪尖上,没人敢触这个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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