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铮挟着人一路上了楼走到包厢中——一眼便看到了傅云起喝得满脸通红,头蓬乱衣衫不整的模样。
厢房还是之前他们三人喝酒的那厢房,布置淡雅别致,两扇楠木山水屏风在侧,酒壶杯具皆是白玉所制,那描绘得生动的花窗还探进来几根树枝,一片春意盎然。
一直到姚铮走到了他眼前,傅云起都没有任何反应,动作迟缓地时不时往嘴里送酒。
“傅云起,丧期未过,你不在府里守丧,还有心思在这饮酒作乐?”
姚铮冷眼睨着他。
姚铮见傅云起没反应,瞬间一把松开挟持着的傅家府卫,推到一旁。
下一秒,所有府卫的长刀便已尽数抵在了姚铮身后。
他却只是不慌不忙地,提起一壶酒,打开盖子。
——下一刻便尽数浇在了傅云起凌乱的头上,流得他全身都是。
身边的府卫们都被他这大胆的动作看得傻眼。
“大胆!
你究竟是何人?这可是傅大人!”
“你竟敢对傅家二少爷不敬!”
傅云起倏的被浇了一头的酒,似乎清醒了几分,十分不讲究地抬起胳膊上的袖子擦了擦眼。
“姚铮?你来这做什么。”
“怎么样,要不要一起喝点?”
傅云起抬起手,对着他举杯相邀,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才被酒泼了满头。
姚铮冷笑,“我来看你笑话。”
“笑话?本少喝个酒,有什么笑话可看的。”
傅云起挑了挑略显邪气的眉,额上还沾着酒水,他却毫不在意地往后躺去,挥挥手让那群府卫离开,放松懒散地倚靠在席间,唇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我来看废物。”
姚铮冷冷道。
“霜绛尸骨未寒,若是看见你这样,不知作何感想。”
傅云起蓦地嘴角收了笑。
“傅家如今正是要紧之际,傅都督没了,二少又如此无用,傅家连自己手里的禁军都抓不住,偌大一个傅府,连一个薛忠都抓不到。”
傅云起低吼道:“你懂什么!”
姚铮笑了笑,含讽带刺的话脱口而出,“我是不懂,我不懂为什么逼死霜绛和傅都督的恶人正躲起来快活自在。
而你,和他们的二人关系非比寻常,却还在这里耽误时间。”
“傅家嫡次子如此无用,估摸着不用等薛忠再出手,自己就能倒了。”
傅云起抬起那细长的丹凤眼看着他,却没同他口唇相讥,反而异常地沉默,没有反驳姚铮一字半句。
空中蔓延开令人窒息的沉默。
姚铮却不理他,径直坐下来,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给自己倒的是不会醉的量,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霜绛从前是什么样的?”
姚铮脸色平静,语气淡淡。
傅云起眼神闪烁,瞬间化为柔情与怀念,仿佛二人年少相伴的岁月尽在眼前。
“他啊,从小就很聪明,在京城是出了名的聪明。”
“他记性极好,过目不忘,凡是功课,没有不名列前茅的,国子监里那些长胡子的大学士,见了他便高兴;至于国子监里那些纨绔子弟,也就只能在骑术和武学上欺负欺负他了。”
“不过幸好是这样,幸好他还有弱点,不然他怎么可能主动来结交我”
“以他那样的性子,世家大户何曾放在眼中”
听着傅云起絮絮叨叨地说着林霜绛的往事,姚铮恍然间惊讶地现,林霜绛从前竟然从未告诉过他,关于他自己年幼时在京中的盛名——他只说他家中不是什么高门大户,祖上也无任何积蕴,背景亦无法与那些氏族子弟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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