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佑安排心腹驻守才攻下的边境穹城,自己折返玉龙关寻晋琏,还带回一则消息:刘伯仁遁入没疆,下落不明,永昼二十六城虽已收复,可若要为慕无离与纪殊珩报仇雪恨,非得擒住刘伯仁不可。
而若欲攻入没疆,必须京城那位点头应允。
威远侯晋佑此番准备遣信使回京城,当面将玉龙关之变禀明昭靖帝。
晋琏黯淡绝望多日的面庞,终于显现几分动容。
他起身时,眼中恨意汹涌澎湃,紧攥手中残玉,向晋佑沉声道:“父亲,孩儿如今重伤在身,于疆场难再效力,此次便由孩儿回京,亲口向圣上禀明此事,恳请圣上出兵没疆为宸王殿下讨回公道,也算给圣上一个交代。”
晋佑凝视浑身伤痕累累的晋琏,虽心有忧虑,但念及晋琏眼下回京终归比战场安全,便点头应允,令信使护送他归京。
北境二十六城已重回舆图,百万永昼奴隶一朝挣脱枷锁,重获自由身,喜讯传遍四方,百姓欢呼,士卒振臂,当是普天同庆的盛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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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晋琏心中,却无半分胜利喜悦。
收复这二十六城,是他与殿下、阿珩三人携手共许的热血夙愿,他们曾并肩策马,踏破霜雪,日夜于营帐中挑灯夜谋,筹算每一步攻守之策,只盼能还北境安宁,扬国威于边陲。
怎奈造化弄人,如今繁华落定,却独留他一人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这般凄凉结局,怎叫他能有半分心满意足之感?
每念及此,晋琏的痛意便如钢针攒心。
他最为仰慕的兄长慕无离,以凡人之躯几乎比肩神明的英雄豪杰,本应与强敌浴血厮杀,马革裹尸,方不负一世英名,却未曾想,最后竟惨死在最信任袍泽背后那阴险一刀之下。
此等恨事如鲠在喉,不抓回刘伯仁,叫他怎能甘心?
还有阿珩……阿珩武艺低微,本应安稳后方赏春花秋月,却只因一腔滚烫热血,为睹大军凯旋、三人共夺那敌旌,才决然投身这修罗战场。
晋琏曾满心以为,他定能以血肉之躯护他周全,不让半点凶险近那小狐狸分毫……
岂料最终连他自身,都险些折于刘伯仁叛军之手。
这般血海深仇,叫他如何能轻易放下?
——
京城。
登基大典前一日,金乌当空,洒下万缕金芒,似盛世之兆即将降临。
宫闱幽深处,慕无铮身着尚衣监才完工的龙袍对镜详看,袍上金丝织就的龙纹似欲破壁腾空。
着此华服,慕无铮本就生得妖孽的眉眼更为得天独厚,浅眸上微微扬起的眉梢透着几分慵懒随性,薄唇朱染,微抿的唇泄出丝丝冷意,更添矜贵清绝。
他只是悠然闲站,便散凌冽威压,周遭宫人皆低头不敢抬眼。
林霜绛与夏霖在旁侧等候,慕无铮微微侧身,目光轻扫二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缓声道:“霜儿、夏霖,且瞧朕这身如何?”
他阔步前行,龙袍下摆翩然,宛若携风云而动,面上隐有羞赧之色,又轻声呢喃:“若他……见了,可会欢喜?”
林霜绛候得不耐,抬眸尽是无奈,暗忖:这都已是小铮试的一百余件龙袍了!
再这般下去,他的眼睛都要被这明晃晃的龙袍闪瞎了!
就算换作是宸王来也吃不消看他这样试
他强抑躁意上前一步,嘴角噙笑道:“这龙袍以金线织山河,龙纹昂显天威,自有气吞山河之势,极衬陛下。
若是宸王殿下见了定也赞不绝口。”
夏霖一直敛息静候,显然相比于林霜绛有耐性得多。
她见状,娇颜染着几分喜色道:“陛下……陛下着这身龙袍简直宛若神只下凡,属下观之亦是绝妙无双!
宸王殿下眼光卓绝,必然与属下所见略同。”
少女目光中满是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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