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绛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走上前,又问道:“陛下,对于以前的事,您还记得多少?”
慕无铮眼帘低垂,答道:“记得大致,只是有些过往里,有的人似是没有面容……也没有名字……和声音。”
慕无鉴凑了过来,乌溜溜眨眼学着众人语气问道:“陛下,阿鉴是谁?”
慕无铮回道:“朕好像,叫过你二哥。”
水芙在一旁轻声解释:“陛下,二公子是您的义兄。”
薛太后眼眶微微泛红,一脸担忧地走上前,“铮儿感觉身子如何?可还记得哀家?”
慕无铮又迟钝了一会儿,才道:“朕好像……一直唤您母后。”
薛太后又问:“那陛下可还记得,为何封哀家为太后?”
慕无铮闻言,突然双手捂住头,满脸痛苦。
林霜绛见状,吓得急忙阻止众人再问。
林霜绛赶忙将众人屏退,劝道:“陛下刚醒,禁不起刺激和喧闹……且先让臣与太医们再为陛下细细诊治一番。”
众人怀着忐忑的心情,各自离开承乾殿。
太医们轮流为慕无铮把过脉后,院捋着胡须道:“陛下的身子已无大碍,神志清醒无失魂之兆,内伤也有所好转,只需按时服药即可。
只是这失忆……”
林霜绛微微叹了口气,接过话道:“这是施针带来的后果……怕是难以逆转了。”
另一位太医闻言,上前一步,拱手接话道:“待陛下内伤痊愈之后再行观察,或有自行康复之可能。”
林霜绛微微颔,轻声道:“确有此可能,只是民间此类例子殊为稀少。”
太医们退下后,林霜绛坐在慕无铮的床边。
慕无铮茫然地摸着头,迟疑地问:“霜儿,朕是不是……忘记了许多事?”
林霜绛心中一阵酸涩,“是忘记了一些,不过所幸身边的人和事,陛下都还记得。”
慕无铮捂着心口,神色怅然,道:“朕好像感觉……有个人一直陪着朕……走过了许多事,可朕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人的样子。
霜儿……朕总觉得,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林霜绛温声安慰道:“陛下,您拥有整个昱朝,不过是失去了一些记忆罢了。
还请陛下莫要为此太过伤神,日后每一日,陛下都会拥有新的回忆。
陛下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养好伤,保重龙体。”
慕无铮微微点头,暂且接受了这个说法。
慕无铮的病逐渐大好,调养期间,欧阳恪特意将林霜绛,连同薛太后、晋琏、慕无双、赵及月、慕无寂、姚冬易等知悉内情之人召集一处。
欧阳恪神色凝重,拱手道:“陛下病情已大为好转,只是尚在调养阶段。
老臣恳请诸位,对宸王一事务必守口如瓶,切莫刺激陛下病情,以免再生变故。”
长公主慕无双神情略显古怪,开口道:“如此说来,陛下施针过后病情好转,多数人都还记得,唯独有关我哥哥的事,大多模糊不清?甚至连为何立我母后为太后,都记不起来了?”
林霜绛微微叹气,点头应道:“正是如此。
臣已告知陛下,太后娘娘与先皇后是至交好友,陛下暂且信了。
长公主,并非我等有意隐瞒,而是陛下的心结本就是宸王殿下的死……长公主难道忍心,看着陛下余生都在痛苦中煎熬么?”
慕无双听后,亦微微叹气,无奈道:“好吧,我们都不会说的。”
薛太后满脸心疼,眼中含泪道:“陛下为离儿的死那般痛苦,哀家实在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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