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大夫以为伤者和陈小六一样都是衙役,都是上山打猎的时候受伤的。
也没推辞直接拎起药箱子就去了隔壁。
到了隔壁见到伤患的那一刻,大夫就后悔了,自己怎么就提前问清楚再过来。
这人这一身伤,只看一眼便知就不是进山打猎受的伤。
如今大夫也不敢退回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先医治吧,只是这次大夫的手开始有些抖了。
谢博渊在旁边一点没错过大夫的变化,略微一想就猜到了大夫为什么这么大的变化了。
“大夫。
这位是肖大人从前书院的先生,肖大人想请他来县学做先生的,不想来川州的路上遇到了匪徒。”
谢博渊明白地告诉大夫,不是啥肖大人的辛秘,不会事后杀他灭口。
果然,谢博渊此话一出,大夫的手也不抖了,整个人明显都放松下来了。
很快,全部外伤都处理完了。
可是,谢先生还一点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
黄家大夫第一次把手摸向了伤患的脉搏,然后他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匪徒会折磨打劫到的人质,但是绝对不会给人质下毒,还是毒性如此诡异的毒药。
他处理外伤是把好手,对毒物也有一点研究。
毕竟黄家的镖师也需要常备一些基础的解毒丸,以他现在对毒物的认知,此毒十分霸道且诡异,普通人怕是都不够资格中这种毒。
谢博渊见大夫脸色全变了,赶紧开口询问:“大夫,谢先生怎么样了?为何还没清醒?”
大夫低头沉思了半天,他回想黄家主对肖大人的态度,他还是乖一点比较好。
“回原师爷的话,这个患者体似乎是中毒了。
请您恕罪,我一时无法分清是何种毒药!”
大夫惶恐又恭敬地说道。
瞬间谢博渊有些傻了,肖青山从进来房间看到谢博裕开始就有些没缓过神来。
这时候倒是反应过来了:“中毒?谢先生这是得罪了谁?”
“你可能解此毒?”
谢博渊眼睛都要直了,声音都在飘。
大夫无奈地摇摇头:“小人只是处理外伤比较顺手,解毒并非我所专长。”
谢博渊一听有些绝望了,他当年太小啥也做不了。
如今还是依然无能为力吗?一下子谢博渊被悲伤的情绪包裹着。
肖青山很敬佩谢先生的,这时候也十分难过。
大夫担心自己被灭口,又考虑家主想讨好肖大人的态度。
求生欲瞬间爆,咬咬牙再次开口:“小人似乎在医书上看到相似的毒一些抑制毒的方法,请大人容我回去找一下方子。”
谢博渊和肖青山一下子反应过来,都很惊喜:“好,我派人送你回黄家。”
谢博渊忽然出声道:“若是解不了毒,距离毒还有多久?”
黄家大夫一时有些说不准了,他只能大概地说:“也许还能撑七天!”
大夫此话一出口,跟在谢博渊身后的老路,瞪大了眼睛心里一阵后怕:“还好他们赶到了渠县。”
其实老路早就现了谢先生的不寻常,可那时他们被追兵追得很紧。
好不容易甩开了追杀现送出去的信件都没了音信,老路猜京城的谢家出手拦截了信,他们这是前有内应,后有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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