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盛淮翊再次站在了宋家那巍峨的大门前。
当年能与盛家联姻,宋家自然底蕴深厚。
尽管这些年宋家略显颓势,走起了下坡路,但此处依旧布置得辉煌大气。
依山傍水古色古香,彰显着曾经的荣耀与气派。
与盛淮翊记忆中的狭窄阴冷全然不同。
或许幼年时的记忆本就破碎不堪,又或许只是因为自从被宋母带进这里后,他便一直被囚禁在那黑暗压抑、不见天日的阁楼里,以至于从未有机会领略这栋宅院的真实风貌。
他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下袖口,抬腿迈进大门。
宋家的老管家正守在那里,看到他真的到来,脸上不由流露出复杂的神情。
欲言又止了许久,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轻叹,微微鞠躬为他引路:“淮翊少爷,请。”
盛淮翊记得他。
那时的管家还未如此苍老,每次听从宋家人的命令将他锁起来时,都会流露出些许怜悯与不忍。
在他有一次因未完成宋母的要求而险些饿死时,也是这位管家偷偷违抗命令,扔进来几个沾满灰尘的馒头,这才救了他一命。
他淡淡道:“怎么,他们叫我过来,自己却像老鼠一样躲着不敢露面?还是想借此给我个下马威?”
老管家的腰弯得更低,再次低声重复道:“淮翊少爷,请。”
盛淮翊盯了他一会儿,默不作声地迈步跟了上去。
跟着老管家一路穿过庭院,他脸上没有丝毫波动,仿佛那些曾经熟悉的物件在他眼中仿佛死物,激不起半点情绪的涟漪。
就比如眼前的一幕。
宋可沁正坐在庭院里的藤蔓秋千上,一袭纯洁的白裙随风轻摆,长飘飘,随着秋千在半空中高高荡起,她出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
那模样,仿佛能勾起所有人内心最美好的回忆,让人忍不住心生柔软。
只可惜,盛淮翊在这宋家老宅里,恰巧没有任何美好的回忆。
听到这边的动静,宋可沁停下荡秋千的动作,蓦然扭过头来。
似是不知道盛淮翊会过来,她先是露出诧异的表情,而后眼中惊喜的光芒乍现,欢喜地站起来小跑过来:“淮翊哥哥!
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就知道,淮翊哥哥你肯定是之前在跟我们置气,但心里还是有我们的。”
她漂亮精致的脸上满是欣喜的笑容,“你这次过来,是不是就是准备跟爸爸和好的,爸爸有将误会解释清楚吗?”
盛淮翊狭长幽深的黑眸盯着她,直把宋可沁盯得娇羞地低下了头,正心如鹿撞之时,却突然听到他甚至带着淡淡笑意的恶毒评价:“你穿白色真丑。”
宋可沁:???
她险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愕然抬头,就见男人没有再给自己任何眼神。
盛淮翊将视线投向那个还在轻轻晃动的秋千,看似漫不经心的话里,却透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另外,如果你们是打算让我回忆当年是怎么从阁楼窗户,向下看你在庭院玩秋千的,你当年穿的是黄色裙子,还因为注意到我被吓得直接从半空中摔下来,哭得惊天动地,丑态百出。”
为此,他被宋卫华愤怒地抽打,打得皮开肉绽。
而他的母亲则小心翼翼地将宋可沁抱在怀里心疼安慰,甚至为了安抚她而选择将阁楼的那扇窗户彻底封死。
从那以后,他的世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但现在看来,他们不仅不记得这件事,反而将当年他对窗外世界的渴望,扭曲“美化”
成了对宋可沁的肮脏窥视。
他讽刺地勾起唇角。
“还有。”
男人原本毫无波动的眸底突然布满阴翳,宛若凝聚着风暴,语气都透出冰冷的煞气,“别让我再看见你试图模仿她,你不配。”
回想起盛淮翊疯时的恐怖模样,宋可沁下意识地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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